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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极尽嘲讽之能事的将那位叫做张局的县局局长抛了出来,在场众村民的心中也着实对县局的不作为感到不满,这一次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当下“轰”的一声爆发出来,起哄架秧子般的附和着顺子,一拨接着一拨的拿话使劲儿的拱着这位姓张的局长,张局原本不愿意此时抛头露面再惹争议,可哪里又架得住现场众人的起哄,跟随而来站在张局身前的一位秘书模样的年轻人匆匆的在老村长蒋三弦儿耳边耳语了几句,老村长蒋三弦儿立刻走了出来,伸出双手压了压众人的情绪,高声喝道:“顺子,你下来吧,乡亲们,刚才这位县局身边一位同志让我对大家说,这一次蒋家沱成功的抓住了这个怪物,是经县局层层上报,国家才派下来的专员把这东西都抓住的,细论起来这功劳还是要算在县局头上的,这位小同志说了,只要咱们蒋家沱能够给县局作证,顺子明天就可以道县局里报到,大家说,咱们要不要给县局做这个证呢?顺子,你说,你是想去县局上班呢,还是还给我们蒋家沱所有老少爷们一个公道呢?”
听到老村长蒋三弦儿将话挑明,那位年轻的小秘书和那位张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顺子嬉皮笑脸的说道:“老蒋村长,看您这话说的,咱们蒋家沱里这几百年都没有出一个能到县里工作的人了,这一次我顺子若是真的能到县里去上班,也在县局里混个正式的差事,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了,不过么,老蒋村长,事已至此就算是咱们都点头答应下来,我蒋顺子也进了县局报到,你真以为张局能容得下我吗?乡亲们,我蒋顺子从小到大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蒋家沱的一草一木都是我蒋顺子的恩人,摊上这种县局,大家说我蒋顺子如果真的去了县局,那还不如就在此直接喂了这个赤枭算了……”
蒋顺子话音刚落,在场众村民“哗”的一下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我闻言也暗自替顺子喝了声采,这年头敢如此不畏强权公然选择主持正义的年轻人真的不多了,见到众村民都站在了顺子这一边,那个年轻的秘书一把将老村长蒋三弦儿拉倒一旁又低声嘀咕了一阵,老村长听罢多时忽然一抖衣袖将这个年轻的秘书推了开去,冲着众位乡亲又道:“各位老少爷们,那位年轻的秘书同志刚才又跟我说,别看这位年轻的首长是京城下来的,但是他的证件人家看过了,也不过就是个有责无权的科员,况且县官不如现管,警告我不要以为这种科员级别的同志能够给我们蒋家沱撑腰,若是我能带领大家给县局作证,不仅顺子可以进入县局捞到个县局中队长的职务,县局每年给我们蒋家沱拨下来五名进入县局的名额,大家说怎么样?”“放屁,他他妈的放螺丝拐弯屁,老村长,不能相信他们,他们县局若是真把我们蒋家沱当回事,还用得着上面派人下来吗?若是真的是县局上报的,我就不信国家派个人下来这么慢,这里距离京城又不远……对,老锅把子说得对,老村长,不能相信县局……”
眼看着群情激奋的众村民形势一时无法控制,张局对着身旁另外一名身着警服的战士使了一个眼色,这名战士立刻心领神会,伸手掏出抢来冲着天空“砰砰”的就是两枪。张局的警卫员鸣枪示警之后,这些个老实巴交的村民起个哄架个秧子还可以,又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当下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停了下来,老村长见状冷笑道:“张局,好大的官威啊,我蒋三弦儿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玩意,我听说这东西是用来对着敌人的,怎么,张局现在准备用它来吓唬我们这些老老实实的村民吗?我老头子这一把岁数还怕什么?来,张局若是有这兴致,先给我蒋三弦儿来一下……”说着老蒋村长一把撕开衣服将胸膛露了出来。
张局见状一时也下不来台了,这个时候忽见那名年轻的秘书冲着人群中的一个村民大声喝道:“你,就是你,把手机交出来,谁让你偷拍的……”说着这名秘书一把揪出一个村民来,抢过这个手里的手机一把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手机摔在地上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碎片四分五裂四下飞溅,这位村们很显然没有料到眼前年轻的秘书一出手就摔碎了自己的手机,当下怒不可遏的一把抓住秘书的胸口喝道:“你凭什么摔老子的手机,你给老子赔……”“我去你妈的……”不等这村民说完,只见这个年轻的秘书伸出一脚直接将这个村民踹倒在地,村民倒在地上捂着肚子顿时痛苦的滚动起来,众村民将状顿时一拥而上将这个秘书围了起来,眼看着一场民变即将发生,张局立刻抢过警卫员手里的枪“砰砰砰”的又朝着天上开了几枪,听到枪声之后众村民这才停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年轻的秘书整了整衣衫就要往回走,这时候只听范启龙大喝一声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