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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寒秋凄然的看了一眼不远处那具冰冷冷的尸体,随即便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致命的一击,可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激发出一道凌厉气息直向女鬼撞了过去,眼看着女鬼这一双鬼爪就要刺透瑞寒秋的顶梁门,这一道凌厉的气息顿时将女鬼远远的震了出去。
皮衣男子见大惊失色,冲着黑暗里发出这一道凌厉气息的位置喊道:“谁,是谁在暗中坏了我的好事?”皮衣男子话音刚落,被震开的女鬼再次弹了起来,继续向瑞寒秋扑了过来,黑暗中再次激发出一道凌厉的气息又一次将女鬼远远的震了开去,这时只听皮衣男子惊呼道:“这是,这是道家的宗师指,你……你是秦处长……不……不可能,你分明已经被……”说到这里的时候,皮衣男子慢慢的回头向那具冰冷冷的尸体看去,此时那具冰冷冷的尸体经渐渐的变得透明起来,片刻之后化为一团烟雾消散于这茫茫的雾气中。
我慢慢的从黑暗中的雾气中走了出来,双手合十结着一个手印,看着不远处的皮衣男子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若是觉得有什么不可能的话,那只是你少见多怪罢了,你以为你穿了这么厚的一件皮衣,我就不认识你了吗?”说话间我一把将瑞寒秋拉了起来,随即撤去了掌中的法印,单掌抵在瑞寒气后心处,一股柔和的五行之气立刻将瑞寒秋体内的淤血逼了出来,瑞寒秋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之后,这才冲着我拜谢道:“多谢秦师兄,你没事,吓死我了……”我摆了摆手示意瑞寒秋和范启龙不要多言,慢慢的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皮衣男子走了过去,皮衣男子看着我边退边道:“秦处长,你明明已经,这又是……?”我闻言看着皮衣男子道:“这是为何?哼哼,你当然看不懂了,就凭这种货色也能伤的到我,你是不是太拿我们十三局不当回事了,你以为凭借个瞎编的鬼故事就能唬住我们么?事到如今,是你自己自觉一点,还是让我辛苦一下?”皮衣男子愣了片刻道:“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所谓成王败寇,我鬼面无话可说,不过,秦处长,有道是要死也要让我是个明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闻言道:“鬼面,又是一个姓鬼的人,你跟鬼隐如何称呼?”眼前的这个叫做鬼面的汉子道:“鬼隐是我们这一代的鬼王,按照鬼族的规矩,我应该称鬼隐为王。”我闻言点了点头道:“就因为这个,你才决心以身犯险,不惜牺牲本族鬼王的性命夺取大权吗?你也是鬼族之人,难道就不知道那柄蛊神杖乃是人世间极大地祸患吗?”鬼面闻言凄然一笑道:“秦处长,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道是人各有志岂能强求,鬼隐有鬼隐的想法,我鬼面有我鬼面的抱负,正所谓道不同不与为谋,谈不上谁对谁错,既然输了,我鬼面伏法认罪便是,只不过,你……”
我闻言笑道:“好,鬼面,既然你如此说,也算是个响当当的汉子,既然你要死个明白,那我也不妨让你当个明白鬼,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眼睛看到的却不一定是事情的真相,被自己眼睛欺骗了的实例也不在少数,刚才你所见到的,只不过是我的一个雕虫小技而已,那是一个法印中的幻字诀,说了多你也不懂,如果连你们我都糊弄不住,干脆让你鬼面进了十三局替我当这个处长好了……”鬼面闻言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有如此高深的术法,秦处长,我鬼面确实有些小看你了……”我道:“鬼面,你不是有些小看我了,而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正眼看我们,是也不是?”鬼面默然道:“不错,这次确实是我太轻敌了……”
这时瑞寒秋开口道:“秦师兄,这一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刚才就连我也被你瞒过去了,我还真的以为你……”我回头看了瑞寒秋一眼道:“寒秋,我没死,师兄的本事你心里还没点数吗?你看看小范,先不说这小子看出点啥门道来,遇到危险先喊我,正所谓有枣没枣打三竿试试……”我这话顿时说的范启龙脸色有些微微发红,道:“秦处长,我确实没有看出来啥,不过总是觉得你刚才死的也太容易了吧,就那个女鬼,我擦,我范启龙在十三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光听文处长吹牛逼也能听出点门道来了,别说这种冤魂了,就是比这再厉害数倍的厉鬼也不是秦处长您的对手,所以我见到秦处长被女鬼开膛摘心的时候心里就一直犯嘀咕,果然我猜的不错,鬼面,你不是挺牛逼的吗?这不照样中了我家秦处长的蔫儿炮鬼吹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