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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慢慢的向青绿走来,淡淡的说道:“师妹,师傅的事情是他自己决定的,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了得的,既然他老人家做出了决定,那他肯定已经预料到了后果的了,你是师傅的关门小弟子,我不能让你来肩负这祝由神女的神圣使命……”青绿闻言哭道:“师姐,若不是我的功力不够,师傅他老人家又怎么会……”不等青绿说下去,黑衣女子慢慢地走到了青绿的身前,伸出双手捧起青绿姑娘的脸旁,轻轻的擦去了脸上的泪珠,轻叹一声道:“师妹,我祝由科已经存世千载,没想到今遭又逢大难,师傅他老人家也迫不得已,假如你是师傅的话,咱们二人之间又如何取舍呢?”青绿闻言早已是泣不成声,将头埋在了黑衣女子的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黑女子一边抚弄着青绿姑娘的发梢一边说道:“师妹,天道如此,该放下的,也是到了该放下的时候了……”黑衣女子说罢,青绿忽然抬起头来,道:“师姐,你当真放得下吗?”
黑衣女子和青绿的一番对话早已经看呆了站在一旁的刀白翎和洛素,黑衣女子抬眼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淡淡的说道:“洛素姑娘,既然你是师妹救下来的,那就跟我走吧,如果师傅他老人家有意,兴许你也能进入我们祝由门也说不定,刀姑娘,此处并非久留之地,你还是速速离开吧……”洛素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便站到了黑衣女子的身旁,刀白翎见到这位黑衣女子出手不凡,当即冲着黑衣女子抱拳拱手道:“黑衣姐姐,青绿姐姐,如果日后有闲,还请来南疆刀家一叙,告辞了……”刀白翎说罢就要离去,这时却听狗七忽然喝道:“慢,刀白翎,还有你们两个,难道就准备这样把我们蛊族的人带走不成?”刀白翎闻言立刻转过身来,一震手中的长刀,怒喝道:“狗七,你待怎样?”狗七道:“怎样?不怎么样,你们可以走,不过洛素却要留下来,洛素姑娘已经是我们蛊族的洞女了,若是你们将其带走,岂不是破坏了我们蛊族的落洞仪式?我们蛊族和你们祝由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纵然是祝由神女在此,也不能公然的破坏我们蛊族的落洞仪式吧……”
刀白翎闻言顿时气的怒喝道:“狗七,你……”这一个“你”字说罢之后,刀白翎再也说不下去了,面对这个言而无信厚颜无耻的小人,刀白翎心说话这不要脸的人我也见过不少,但是能不要脸到这种境界的,这世上还真的没有比狗七强的。刀白翎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料想刚才那位黑衣姐姐一出手便尽数将五行蛊虫杀死,定然是有非常人的手段,当下底气也足了起来,一挥手中的长刀直向狗七削去,一股刀风直向狗七耳边而来,狗七只觉耳边一凉,紧接着便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呼之声,狗七单手捂住耳朵的时候丝丝血迹已经顺着狗七的指缝流了出来,狗七触手之处只觉似乎少了什么,低头一看之时只见地上正有一只刚刚被削下来的耳朵,狗七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当下怒喝道:“好啊,刀白翎,你竟然敢对爷爷下毒手,今天爷爷跟你们鱼死网破,你们谁也走不了……”
说罢狗七便又掏出了几只竹筒,将几只竹筒猛地往地上一摔,只听“啪啪啪啪”几声脆响,竹筒碎裂之后从中又爬出了密密麻麻的蛊虫来。刀白翎见状猛地向后退了几步,喝道:“不好,这狗七又放出蛊虫了……”
刀白翎说罢之后,洛素姑娘下意识的往黑衣女子身后靠了靠,黑衣女子和青绿姑娘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狗七的举动,依旧在相互低声说着什么,刀白翎见状心一狠牙一咬,也不顾冲过来这些密密麻麻的蛊虫,对准了狗七一挥手便是几道凌厉的刀锋。这几道刀风削在狗七身上发出“噗噗噗噗”的声音,可这结果却令刀白翎大吃一惊,自己在这柄长刀之上下了多少功夫她自己心知肚明,像狗七这样的人,别说挨上数刀,就是一道刀锋也能将狗七削的身首异处,可眼前的狗七挨了这几道刀风之后竟然毫发无损,着实让刀白翎感到一阵的诧异。狗七得意的看着刀白翎,掏出骨笛放在口边又吹了起来,一阵刺耳又怪异的声调一起,万千蛊虫顿时发出一阵嗡嗡的声音直向刀白翎飞去,眼看刀白翎气贯全身挥舞着长刀发出道道刀罡,就好像是用大炮来轰蚊子一样又哪里能够阻挡这万千蛊虫的袭击,这万千蛊虫即将要把刀白翎吞噬进去的时候,却见黑衣女子一挥手的工夫,万千蛊虫又跟先前的那五行蛊虫一般纷纷落了下来。
狗七见到祝由神女一出手便又杀死了自己的蛊虫,当即挥舞着双掌直向黑衣女子袭来,刀白翎见状立刻挥舞着长刀迎了上去,可是这一交手之下刀白翎发现,此时的狗七似乎和刚才的狗七有所不同,刚才的狗七根本没有一点的还手之力,而此时的狗七却好似根本感觉不到疼一样,虽然打法没有丝毫的章法可言,但是凭借着这一股不要命的劲头也着实让刀白翎感到头疼。几个回合之后刀法卓绝的刀白翎不仅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被狗七打中了几拳,这个时候只听黑衣女子幽幽叹道:“刀姑娘,你退下吧,狗七已经施展了连命蛊,你是杀不死狗七的……”刀白翎闻言一怔,自己在蛊族山寨也学到了一些蛊术,可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连命蛊这东西,刀白翎这微微的一怔又给了狗七一个机会,狗七伸一拳又向刀白翎的脖颈处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