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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神将如此威武,在场众人当下纷纷暗自喝了声采,可还不等众人高兴多久的工夫,只见那个被银龙震碎的人影化为一团浓厚的黑气。银龙震碎了人形之后当即消失不见,可这团浓厚的黑气眨眼间汇聚在一起又重新幻化出一个新的人影来。
这个新出的人影似乎在层次上更高了一阶,不见人影嘴唇动弹但听得从人影身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哨声,这哨声一响四个人形当即闻声而动,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向金甲神将而来。金甲神将见状微微一愣,当即挥舞着手中的龙纹长枪直向这四个人形挑去,但见昏暗的夜色中银光闪闪,好似梨花漫舞又似雪落长河,四个人影竟然无法攻破这金甲神将掌中的龙纹长枪。
此时大巫师依旧围绕着松二爷舞动着那种古老的舞步,不过在这位神将的发挥下,那一阵古朴的鼓点之声似乎已经弱了很多,松二爷所施展出来的乃是道家绝学神打之术,以松二爷的修为这神将最多也只能坚持一刻钟的时间,不知道大巫师是不是看破了松二爷神打术的破绽,那四个分出来的身影渐渐的改变了策略,开始一个个的轮着向金甲神将发起攻击,说是发起攻击倒不如说是搔扰更加贴切一些,一个人影刚刚被金甲神将的龙纹长枪逼退的同时另一个人影又从另外一个方向冲了上去,可是从这个人影的身法上来看,就好像是走了一个过场一样见好就收,根本没有要冲过去死缠烂打的意思。
双方这一战渐渐的僵持了在了一起,虽然此时这四个分出来的人影一时半刻还真的奈何不得这金甲神将,但是松二爷施展的神打术毕竟是受时间所限的,而从大巫师脚下的步伐来看,似乎这种萨满法阵不需要消耗多少修为,只要大巫师有功夫,跳上个一天一宿也不是什么难事。见到这一幕董伯召焦急的看了看身旁的周局,周局见状此时心里也没了底,见到董伯召向自己看来,当即低头匆匆的瞥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轻声说道:“十分钟了,松二爷最多还能坚持五分钟,伯昭,准备好架势,实在不行的话,咱们二人一起上,先把松二爷救回来再说……”
就在董伯召和周局二人暗自准备的而同时,文辉和沈三郎也没闲着,沈三郎双腕上的雪蚕丝和天蚕丝早已经蠢蠢欲动,只待松二爷兵败之时立刻出手施展控尸术,哪怕自己这手艺敬师不到学艺不高,至少也能拉住大巫师陈长发的腿脚拖延一刻是一刻,而文辉手中早已经攥紧了那把十三局特配的手枪,紧张的手心里已经浸满了汗水,只等着那一刻到来时抬手对着大巫师的脑袋就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前的战况依旧和刚才那样不愠不火没有掀起半点的波澜,就在周局腕间手表上的指针指向第十三分钟的时候,金甲神将身上的光芒明显的暗淡了下来,掌中的那只龙纹长枪也变得虚无缥缈了起来。董伯召见状疾呼道:“不好,松二爷可能坚持不住了,周局,我先上,你随时准备接应我……”董伯召说话间腿已经迈了出去,可就在这时身旁的周局忽然一把拉住了董伯召道:“先等等,你上去了他们俩就不好出手了,让他们俩先动手牵制住大巫师,咱们再上……”周局口中的“他们”董伯召自然明白指的是文辉和沈三郎二人,由于此时寒雨正守在大门的方向,因此寒雨暂时不可轻举妄动,一旦寒雨冒进宅门失守,那门外的黄皮子们也不是吃素的,就在大巫师和众人交手的这段时间内,寒雨施展金莲指印已经阻挡住了黄皮子们的好几拨攻势,数十只黄皮子爬上墙头被金色的掌印轰碎之后,依然有不少的黄皮子前仆后继的在往院墙上攀爬。
见到金甲神将光芒暗淡,大巫师当下也渐渐的放缓了步伐,大巫师的步伐一放下来,那四个分出来的人影忽然身形暴起,以居高临下之势同时向那位已经变得有些虚幻的金甲神将头顶处拍去。四道黑色的光影冲着神将头顶电闪而去,这种出手速度根本来不及阻挡,此时稍微有些道家修为常识的弟子都能理解,这神打术一旦施展出来,神将便是自己自己也就是神将,神将一旦受到重伤,那反噬到施术者身上便要加倍,神将受了轻伤反噬到施术者身上便就是重伤了。文辉虽然并非道门弟子,但是在十三局这些年来那也不是白混的,这个浅显的道理他还是看得出来的,如果此时大巫师所施展出来的那个所谓的萨满法阵的法门和道家法门情况类似的话,那此时向大巫师发起攻击才是挽救松二爷最佳的法子,是以文辉见状当机立断,抬手对着大巫师“叭叭”的就是两枪。
两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这个并不宁静的夜空,令文辉大失所望的是,这两枪打出去之后直接穿透了大巫师的身体“噗噗”的两下直接打在了沈家大宅的院墙之上,大巫师转过身来轻蔑的冲着文辉一笑,四个人影已经同时拍在了金甲神将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