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是啥?”我闻言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唉……是连接妖祖极渊的入口……”胡三太爷说罢又重重的叹了一声。
“妖祖极渊?这是个什么所在,怎么我一直都没有听说过呢……”
“你没听说过这并不奇怪,实际上这妖祖极渊的事情,除了我们老哥儿几个和少数几位道家祖庭的掌门天师知道以外,大多数道家弟子和我们仙家的徒子徒孙都不知道,而且这事情到现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时间一久就更难以被外人知晓了……”不等我说罢,胡三太爷直接解释了起来:“提起这妖祖极渊,就不能不说这妖祖,说起这妖祖来,兴许大家都觉得有些陌生,可是要说出它的本体来的话,别说你们道门中人了,就是大街小巷里那些没文化的老娘们们都知道,你问她们妖祖的传说她们兴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如果你能说出妖祖本体来的话,随便拉出几个人来都能给你讲上这么一段……”
董伯召闻言插嘴道:“三哥,说来说去的,这妖祖究竟是谁啊?你刚才说这云岭上的妖祖和东北五大仙家有莫大的联系,这是真的还是糊弄那只老狈呢?”
胡三太爷抬头瞥了一眼董伯召,道:“这个时候我还有必要去糊弄那个杂种吗?刚才我说的话一点都不假,妖祖不仅和我们五大仙家关系密切,跟我论的话关系就更密切了几分,你不是想知道妖祖是何物吗?那你看看老人家我……”说着胡三太爷伸出手指来冲着自己的鼻尖一指。
董伯召见状不禁惊呼道:“什么?您说您就是妖祖?三哥,这个玩笑开大了吧,我知道道门之中有种修习三魂七魄的术法,这种术法修习到炉火纯青之际,可以将三魂七魄分离出来从而形成具有单独的行为和思想的个体,这种被分离出来的个体被称之为神识,当一个人将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分离出来之后,那就可以幻化出数个神识来,三哥您别动,诶我瞅瞅……这不是神识啊,活生生的人么……”
“起开起开……”胡三太爷闻言不耐烦的将董伯召的手推开,道:“我什么时候说我就是妖祖妖祖就是我了?我是拿自己做个参照物,你们自己去猜,猜到了是你们聪明伶俐跟我无关,猜不到的话那就算了,休想从我老人家嘴里得到妖祖的信息……我是不能说关于这妖祖的事情的,今天能跟你们几个小瘪犊子说了这么多,那已经够瞧的了……”
我们三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文辉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说三哥,我看你卖关子的本事还真不是吹的,都把妖祖极渊的事情讲出来了,怎么还不能把妖祖的事情说一说吗?再说了,我们十三局干是干什么的别人不知道您老人家还不知道吗?这件事情一旦入了十三局的密档,嘿嘿,别说天下的老百姓了,就是把那个长了一双黄金眼的零零七找来,末了他也得来一句‘我去西天问我佛,佛曰我也没辙……’”
“行了,我知道你小子最能穷白话,我不是说了吗,不是我不愿意说,是我不能说,这是自古就传下来的规矩,可不能在我手里破了,要是古时候立的规矩说破了就破了,那我这个东北五大仙家之首的位子早就坐不下去了,别看那老哥仨平时见到我哥长哥短的叫着,其实背地里他们都想当这五大仙家之首,可扛把子这活是谁都能干的吗?是谁想干就能干两天的吗?玩儿呐?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能混到自家堂口祖师爷的位子,你想想,甭说别的,就说这一把岁数那也个顶个儿的都是人精儿,别说你做下了什么出格的事儿,就是稍微有点想法儿,那三个老不死的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自己想玩啥就玩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眼下这云岭峰顶的事情你看见了吧,除了黄小四以外,那老三位呢?根本就不出面,知道为啥不?就因为当年三哥我使了一回小性子驳了那老哥仨的脸面,这下倒好,只要牵扯到云岭妖祖的事情,那老哥仨转身就走,就跟他们不是东北仙家堂口的祖师爷似的,现如今也就是黄小四,还能听我老人家说上几句……”
听到这里的时候文辉顿时忍不住笑道:“三哥,要说这事儿的话,真不是做兄弟的我诚心埋汰您老人家,是因为那张阵图吧?要说是三哥您在东北这噶那也是说了算的主儿,逢年过节那些徒子徒孙的哪个能少了孝敬?就单单为了一张阵图就伤了那老三位的感情,要我说人家老哥仨对您老人家那还是够份儿的,也就是在牵扯到云岭妖祖的事情上面不搭理您老人家,这要换做是我,当时我拉着其他老几位立刻就把您从扛把子的位置上拉下来,到时候您老人家可就真成了参谋不带长是放屁也不响,看您还咋嘚瑟……”
眼下敢和胡三太爷这么不见外开玩笑的也就只有文辉了,即便是我的身份并不比胡三太爷低,让我这么跟他老人家开口讲话的话,我也多半抹不开,在这一点上董伯召和我比较像,也肯定不能这么不修边幅的和三太爷说话,胡三太爷闻言轻叹了一声,道:“你个小瘪犊子就知道埋汰你三哥,话虽然不好听但是理儿确实是那么个理儿,阵图的事情其实只是一方面,当我刚刚得到那张阵图的时候那老三位就知道了,他们力劝我不要研究这张阵图,还有趁着妖祖极渊尚有亡羊补牢之法时,赶紧修补云岭上的石阵,兴许这一劫还能化解,可是当时我一见到那张阵图心里就痒痒的紧,总忍不住要去钻研,其实我沉迷其中并非只是一己之私,我琢磨着如果能把失魂引琢磨个通透,那我就直接在云岭峰顶重新布下一座失魂引,这样一来我便可以随时随地的去勘察这妖祖极渊的情况了,也不怕误入其中的村民枉自丢了性命,可是没想到后来却……”
“可是没想到傅道爷创出的这座失魂引当真玄妙无比,您老人家一旦沉迷其中便无法自拔,这一钻研就是数百个年头,等您老家琢磨出了这失魂引的玄妙也已经晚了,云岭峰顶上的石阵再也无法修补了,嘿嘿,三哥,我看当时就应该把您扛把子的身份给抹了,就凭这完(玩)物丧志擅离职守导致上古石阵无法修补这一条,把您老人家一抹到底都不过分……”文辉嬉皮笑脸的调侃着胡三太爷就好像调侃自家孙子一般轻松,胡三太爷闻言苦笑道:“一抹到底,你想的还挺美,你以为我这个扛把子是街边的串串,谁馋了想撸都能撸上两串,告诉你别看我不敢跟九姨娘嘚瑟,但就算是九姨娘都撸不动我的扛把子,你以为俺们这噶的五大仙家是花钱买来的吗,那都是有正宗血统的……”
文辉听罢当即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道:“三哥,还血统,哎妈乐死了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们五大仙家这也就是在东北这噶嘚瑟嘚瑟,出了山海关试试,一个个还不是都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妖魔鬼怪,就这还敢自称血统,得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了,你说说当年冒复明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发现石阵中的缺口呢?那座石阵后来怎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