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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茫然的摇了摇头,道:“大师傅,您……”大师傅一摆手继续道:“我脸上的二目虽亮,但是心中的双目已盲,多年之前……唉,眼下我们两个老东西时日不多了,也只能托付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们两位师傅的一片心血……”我闻言当即又道:“大师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是你们了两个欠了人家的债?那没事,有道是父债子偿,您们二老欠下的,就由我一并偿还……”
“好!不愧为我雷云观的弟子,这一次我这个老牛鼻子总算是没有看走眼,老秃驴,当年那件事也有你一份,还是你来说吧……我有点……”大师傅说罢便将头转了过去,二师傅闻言干咳了两声,当即开口严肃的讲了起来。
早在数十年前,确切的说应该是在解放初期,当年的中华大地乃是一片的贫瘠,一穷二白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在我们党的英明领导下,解放后广大人们已经从水深火热的境地中脱离了出来,废除了封建地主阶级实施了土地改革之后,基本上可以达到了人人有田耕人人有饭吃的基本目标,但当时的所面对的毕竟还是一片被祸祸了百年有余的烂摊子,若是在一朝一夕之间甩掉这个帽子,很显然还是不可能的。
除了人们的生活有了新的盼头以外,在思想意识领域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很多封建迷信的枷锁已经被破除,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人们白天搞生产晚上补习科学文化知识,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原本一穷二白的局面逐渐的被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所取代。正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除了具有一定历史文物价值的佛家大庙和道家祖庭以外,一些小的不起眼的庙宇道观纷纷成了人们表达自己崇尚科学决心的目标,一时间无数道门中人包括一些佛门弟子背井离乡,村中的原本烟雾缭绕的佛堂道场顷刻间被打扫一空,不久之后变成了一座座学堂,原本从中时常能够听到的阵阵诵经之声,已经被阵阵郎朗的读书声所取代。
要说这种情况并没有什么不好,也没有什么不对,若是让我这个道家弟子来评说的话,我也是高举双手赞成,毕竟民族的复兴国家的昌盛所依靠的是科技,而并不是我们所经常提及的所谓什么高深的术法,阴阳术法再高深,你可以将其看做是一门手艺,也可以看做是一门艺术,更加可以看做是一种文化,但是这种手艺、艺术和文化是不能直接转化为生产力的,要让自己的人民吃饱穿暖丰衣足食,自己的民族实现伟大复兴,非得靠这些数理化不可。
事情没有什么不对这路子这方向没有什么偏差,但是事情坏就坏在执行上面,原本各级机关虽然下达了征集田间乡野庙产的决定,但是同时也制定出了对这些出家之人相应的安置方针,当时的人们怀揣着对将来伟大目标的无限畅想,只顾得自己的学校赶紧的兴办起来自家的娃儿赶紧的有个学上,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出家之人,原本打算将这些闲散的出家之人集中安置在当地规模大一些的寺庙和道观中,可是这一步执行起来却少有人提及,接受庙产的头头脑脑手里本就握着关于这些出家之人安置的法子,却沉寂在丰收的喜悦中并没有将这一规定公布出来,一时间导致不少的出家之人自谋出路,这些人中不少人纷纷回到故里还俗,娶妻生子放弃了修行之路,但是还有一些人躲入深山的古刹之中,继续燃烧自己的生命的光华。
大师傅和二师傅就是在当时离开故里千里迢迢迁居于此的,眼看着自家的庙产已经无法保全,大师傅除了将雷云观中那尊盖着黄布的雷神祖师像背了出来以外,其余的道家典籍全部暗中藏了起来,本想着这个风头一过,无论是当初的庙宇算公算私,凭借自己的本事高低也能把这些东西再弄出来,只要雷云观的传承还在,雷云观就还在,道家的传统也就还在,至于雷云观是位于西子湖畔还是贺兰山麓,那就没什么重要了。
雷云观所珍藏的道家典籍数量并不在少数,这些都是一些道家阐述基础理论的经卷,看似普通经卷但这些都是雷云观历代祖师的心血,甚至一部分乃是历代祖师花重金求得,每一本都少说也有个百十来年的历史甚至更久,放在普通人的眼里可能不名一钱,可是在历史学者眼里,着实也是一笔颇丰的财富了。
雷云观弟子所擅长的道门绝学乃是雷法,说的更具体一些便是依靠天罡北斗七星阵引下天雷制敌,雷法在道家所有阴阳术法中的乃是威力最大的一科,从修习的角度上来说,虽然不是最难修的一门,却也是修起来最为危险的一门,相对于道家五大祖庭来说,虽然道家五大祖庭中修习雷法的高手也不少,但是相比之下雷云观的雷法较之五大祖庭的雷法弟子也不逞多让甚至还高出一大截子来,就单拿我大师傅雷瞎子来说,纵使当年峨嵋四大剑之首的金灯大剑,言语间也对大师傅颇为敬佩,不要以为道门中人皆是礼貌谦逊之人,人家一口一个师兄叫着,那是用实力搏出来的,常言道有钱的孙子大三辈儿,这话一点不假,即便是你辈分再高但是没有丁点能耐的话,你以为道门弟子会把你当长辈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