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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雷诀。
烟盒纸上三个血红的大字赫然正是五雷诀。文辉看着这三个褐红的大字喃喃的念叨道:“从字迹上来看,老赵的字虽然称不上是书法大家,但是他的字可比周局他老人家强多了,老赵除了一身的阴阳道法,再拿得出手的就是这一笔楷书了,老赵的字号称颜筋柳骨,几十年的功夫,用粉笔也能写出方方正正的字迹来,若是将老赵的字称为中规中矩的话,那周局的字就跟狗爬出来似的,眼下这五雷诀三个字歪歪扭扭的,虽然可以认出还是老赵的字迹,但是很明显是在危急之时写出来的,笔画颤颤巍巍的,应该已经受了伤,再看这血色,已经干涸凝固了,从秦岭脚下的马家岭道京城千里有余,难道说早在几天前古家就知道了我们十三局已经介入了?”
我闻言摇了摇头,道:“文局,你可能不大理解我们泱泱中华的道门法术,别看秦岭脚下的马家岭局里京城千里之遥,单凭这一手纸鹤传书,做多半日便可抵达京城,以老赵的修为,虽然不敢说登峰造极,但是他送出的纸鹤只怕用不了半天就可以到了咱们这里,以此计算的话,半天,早上,老赵出事的时候和老董从河豫彭家离开的时间基本上差不多,看来那位黑衣人眼下已经到了古家将古德来送了回去,随后古家便报复性的对老赵下了黑手。”
文辉闻言点了点头,道:“老董,那个黑衣人,当真可以力敌你和刀白翎?”董伯召伸手接过文辉手里的烟盒纸,道:“不错,虽然当时我没有使出全力,但是刀白翎的刀法根本奈何不了那个黑衣人,黑衣人很显然也没有使出全力,似乎当时并没有要跟我们为敌的打算,凭我的本事,当时并无把握可以留下那个黑衣人,赵师兄怎么说也龙虎山的高足,水平再不济还不至于对不服不了几个下浪淘沙的贼子,看着这一次又是这位黑衣人的手笔了,黑衣人当时并不打算与我和刀白翎为敌,而是将古德来救走,其实若是当时他真的拼出全力的话,我和刀白翎未必能全身而退,可他却故意将我们放回彭家的墨竹轩,古德来虽然是古家的大爷,但就只是一个掌管古家死士的掌柜,这个掌柜跟古静姝古静怡二人相比,很明显要便宜的多,掌管古家黑衣死士,看似掌握着兵权有实权,但是只要大掌柜古德才一句话,换个人跟换身衣服似的那么简单,就算古德来因为一身功夫而被器重,当时的古德来已经被我们废了,那身功夫再也恢复不了了,我实在想不通,古德来还有什么价值,能让这个黑衣人放弃古静姝和古静怡……”
“不是古德来那个老逼养有什么价值,也不是那个黑衣人不识货,只不过是那个黑衣人单凭自己之力,无法从彭家把那两位女掌柜捞出来罢了……”
话音刚落周局拖着趿拉板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瓶酒外加几个塑料盒的小菜,周局将手里的小菜放了下来,看了看已经吃了所剩无几的烤串,当下一伸手抓起文辉吃剩的半个腰子大嚼了起来,道:“我他妈就知道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搁这又喝上了,文辉,我说你他妈小子能不能改改背后编排人的臭毛病,我老人家的字有那么差劲吗……”
文辉闻言笑嘻嘻的又拿出个杯子给周杰老爷子倒了一杯,道:“周局,不是我们几个不想着您老人家,你瞅瞅你都这个岁数了,大鱼大肉的对您老人家身体不好……”不等文辉说罢,周局直接拦口道:“滚他妈犊子,你也都说我这个岁数了,还能活几天儿啊,在不好好的吃上几口,等闭眼儿的那一天后悔了可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