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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只是皂阁山一个记名的小弟子,不过在林文远面前,恐怕我说句话要比董伯召这位大师伯还要好使几分,之所以留下林文远的电话,是让林文远这小子帮着武当山真武观打理一下道家文化产业,这么一座历史悠久的武当山真武观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下山之后我们直奔贾家集而去,回到二猫子农家院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二猫子见到我们二人回来之后,当即吩咐自家的婆姨生火准备饭菜,周局见状摆了摆手,道:“行了二猫子,不用忙活了,我们到集上夜市凑合吃点就行了,你给我把车子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二猫子便等在了门前,这一行我和周局也没带什么行礼,轻装简行上了车直奔机场。到了地方之后,周局随手撇给二猫子几张红彤彤的大票子,随即我们便登上了赶往京城的航班。
回到局里的时候正赶上饭点,我和周局在食堂匆匆吃了几口之后便直接来到办公室,刚刚来到进了办公室,董伯召和刀白翎便走了进来,一脸苦相的将一件东西丢给了周局。
周局看了一眼董伯召,拿起这东西仔细一看,发现这是一面铜镜,镜面打磨的十分光华,正反两面镶嵌着细小的道家符文,周局只看了一眼便认了出来:“小董,这不是老赵的天师镜吗,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董伯召闻言轻叹了一声,道:“周局,果然不出所料,赵师兄不见了,康万年也不见了,马万起和马福这二人也不知所踪了……”周局闻言奇道:“小董,怎么回事,你仔细跟我老人家说说……”
董伯召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带着白翎赶到马家岭的时候,赵师兄就不见了,不仅赵师兄不见了,康万年一家人也全部失踪了,我在康家就找到了这封字笺,喏,周局您自己看吧……”周局接过董伯召递来的字笺打开一看,只见字笺上只是寥寥数字:“彼闻三妹五妹已经落在贵局手里,我们虽然身为江湖中人,却从不曾骚扰百姓为祸一方,古家时代避世隐居不出,并不想与当时官家为敌,如若贵局能将三妹五妹送还,古家定会念贵局恩情,如果贵局自持官家之威给二位女子定罪,我们古家只好对不住这位龙虎山的朋友了,如何取舍还请贵局三思而后行,古德白在古家老店恭候贵局大驾光临……”
周局边看边念,念完之后猛地伸手在桌上一拍,“啪”的一声脆响震的茶壶茶碗一阵乱颤,只听周局喝道:“好个胆大的古家,就是一个下浪淘沙的世家子,竟敢留书要挟我老人家,我老人家这辈子什么都怕,就不怕人家威胁,伯昭,去把文辉那个小瘪犊子叫过来,立刻开会……”
董伯召闻言苦笑一下没有动地方,周局见状一愣,道:“小董,又怎么了?”不等董伯召开口,刀白翎道:“周局,文局他……他提前得到信儿,和宋处长一道先行赶往古家老店了……”“什么?这不是胡闹吗,我老人家不是说了吗,我和秦卓回来之前,所有人都不许轻举妄动的吗,这……这……这他妈小王犊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周局说罢又一记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将茶壶茶碗震了个东倒西歪,董伯召默默的走了过去,轻轻的将茶壶茶碗扶了起来,道:“这也不怪文局,明娇在那边,出了点事……”
周局闻言又是一惊,道:“明娇怎么了,难道说古家的人都把手伸到军区里去了?”董伯召闻言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不过明娇在办理交接手续的时候,人家军区不干,也是,宋处长也是个能人啊,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能人调走,谁愿意啊,西南军区的二把手本就和老宋将军面和心不和,自己虽然高升了一步,可有道是人走茶凉,很难说他走了自己的闺女会不会被穿了小鞋,可宋处长的本事在那儿呢,她一走西南军区的情报处不说瘫了也差不多少,虽然老宋将军打了招呼,可人走茶凉,下面的人多了,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这事可就没有说出来那般好办了,文局带着咱们十三局的红投(头)文件去的,要说还是孙局有本事,文件上还加盖了国防部的钢印,军区那边见了国防部的钢印,这才不得不放人,按照原计划他们应该昨天就赶回局里报到的,您老人家不在,我回来之后听说了此事,一着急便先跟文局通了话,文局听说之后倒没什么,可那位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自知有己不知有人心高气傲的宋处长,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已经到了古家老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