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闻言当即“嗷”的一声朝着老者拜了两拜,紧接着张开双臂就向刀白翎抱了过来,刀白翎见状心里一凉,此时身上酸软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当下使出全身仅有气力向二憨撞去,争取保全自己的名节。
眼看着二憨就要得手,恰在此时一道歪风不知道从哪儿刮了出来,二憨一个没留神当即被刮了个跟头,贺兰叟见状笑道:“二憨,看你给美的,怎么连路都不会走了……”倒在地上的二憨神情颇为痛苦,贺兰叟见状急道:“二憨,你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都看不出来,还好意思自称贺兰叟,还好意思以不周仙翁自居,我看你这一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了……”“谁,你是谁……”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隐贤庄中的雾气慢慢散去,从中走出一个浑身上下一袭白衣的男子来,此人从上到下都是雪白一片,蒙在脸上的布也是雪白一片。此人身旁紧跟着两只神兽,柳相如看得清楚瞧的明白,这两只神兽正是自己的大猊和避水兽,而大猊身上端坐一人,正是前不久被那个红袍老者抢走的文雨兮。
“你……你如何能闯入我的隐贤庄?”
“贺兰叟,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我关注你们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原本你们就好好呆这里混你们日子就得了,非要相信那些个山崖上的岩画,居然还打算……行了,既然你们隐贤庄多行不义,我也只好替天行道,留不得你们了……”
“哈哈哈哈……笑话,替天行道,就凭你,不是爷爷小看你,尔等凡夫俗子,终究难与天人相抗……”
“天人?贺兰叟,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怎么,区区开了两窍,就以为自己是神仙了,真让我可发一笑……”
白衣人说罢慢悠悠将文雨兮从大猊身上抱了下来,文雨兮双臂紧紧搂着白衣人的脖子,白衣人伸手轻轻地摸了摸文雨兮的脸蛋儿,眼神中尽是怜爱之情,白衣人忽然抬腿踢了大猊一脚,大猊当即冲着避水兽吼了一嗓子,紧接着这两只神兽直向贺兰叟扑了过去。
贺兰叟见状当即伸出巴掌直向这两只龙种抓了过去,但见白衣人冲着贺兰叟一皱眉头,贺兰叟当即眼神骤变,身子凭空定在了那里,大猊和避水兽同时扑上去一人挠了一爪子,眨眼间贺兰叟的脸上便出现了几条血印子。
几个仆人打扮的汉子见状顿时围拢了上来,二话不说挥手就冲白衣人拍了下来,数道劲风呼啸而过,白衣男人不躲不闪,这几道劲风仿佛拍在了空气中一样,白衣男人和怀中的文雨兮毫发无损的从劲风中穿了过去,几个仆人当即呆在了那里。
白衣男人抱着文雨兮走到二憨身前,淡淡的说道:“你也配娶亲,你以为你和人进了洞房,就真的变成人了,畜生永远都是畜生……”说罢白衣男人看了一眼大猊,大猊当即冲着二憨就扑了过去,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但听得一阵惨呼之声传出,二憨身上一股血剑喷了出来,柳相如定睛观瞧,只见这个二憨那里是什么人,分明就是一头硕大的野猪。
白衣人走到刀白翎身前伸手向刀白翎的脸上摸去,刀白翎浑身一震顿觉周身上下一阵轻松,白衣男人道:“刀姑娘,别来无恙呼……”刀白翎闻言一怔,实在想不住自己什么时候见过此人,白衣男人冲着刀白翎点了点头,随手将怀中的文雨兮递了过去,刀白翎接过文雨兮后,白衣男子轻轻一挥手,又化去了柳相如和周博文身上的劲力。
众人聚在一起欢喜无限,白衣男人一挥手震散了贺兰叟身上的禁制,道:“老不死的,你还打算跟我伸伸手吗?”贺兰叟闻言低头不语,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应付,白衣男人见状又道:“贺兰叟,念你一身修为不易,我今天就给一条生路,不知你意下如何?”(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