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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这柄锋利无比的雷光桃木剑就要刺透自己的胸膛,此时的寒雨被破了功法已是浑身无力,哪里有半点的躲闪之力,这一瞬间寒雨想到自己的姐妹二人的悲惨遭遇,心一凉便等着这一剑扎自己个透心凉。
蓦然间只听得密林深处传出一声虎啸龙吟般的嘶鸣,黑袍人闻言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只见密林深处白光一闪,一只纯白色的千里驳龙驹忽然闪现出来,这匹纯白色的千里驳龙驹之上还端坐一位一袭白衣以白纱遮面的中年男人,黑袍人见状大惊,暗道不好的时候手腕猛地往前一递,打算赶在白衣男子赶到之前结果了寒雨的性命。
骑在千里驳龙驹背上的白衣男见状眉头微皱,指尖微微一弹的工夫那炳黑黢黢的雷光桃木剑便凭空停了下来,黑袍人几次使劲的将这柄雷光桃木剑往前刺去,去不料这柄宝剑仿佛凝固在空气中一般无法动弹分毫,白衣男子见状指间又是微微一弹,雷光桃木剑忽然迸发出一股耀眼的炽白色光芒,无数道细小的电弧忽然闪现出来,遍布整个剑身,黑袍人一个没留神当即被几道细小的电弧劈了个正着,这些细小的电弧虽然不足以将黑袍人劈个三荤七素的,但是黑袍人还是一个趔趄“噔噔噔噔”的倒退了几步。
千里驳龙驹再次发出几声嘶鸣,眨眼间便已经赶到寒雨的近前,白衣男子巴掌轻轻一扬,那柄雷光桃木剑径直飞到了白衣男子手中,白衣男子似乎十分喜爱这柄宝剑,挥舞着宝剑在空气中舞动了片刻之后,这才一抖手腕倒提宝剑,一抹身从千里驳龙驹的背上跳了下来。
千里驳龙驹低头在寒雨身前拱了拱,又用额头上的那只独角在寒雨身上蹭了蹭,见到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寒雨知道此人就是白翎曾经提到过的那位神秘的白衣上人,却不知道这位白衣上人此时为什么会出现在南疆的山寨中。
白衣男子没有理会寒雨,径直走到老刀把子和夏八姑的近前,蹲下身来仔细查看一番,才从怀中掏出两颗丹丸喂二人吃了下去,白衣男子轻轻的抚摸了几下夏八姑的面庞,轻叹道:“一别经年,你还是当年的模样,我却已经老了……”
白衣男子救助二人的时候,那位黑袍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许是白衣男子的到来激发出了山寨中汉子们的血性,几个生苗山寨的头人忽然站了出来,冲着黑袍人一开口便喝出了几句当地的土语,黑袍人闻言冷笑了几声没做表示,几个生苗头人见状大怒,一挥手便冲着黑袍人撒出一片花花绿绿的粉末。黑袍人见状眉头一皱,抬起巴掌轻轻一挥便是一道罡风,空气中一股巨大的压力凭空而至,直向那几位生苗头人而去,蹲在夏八姑身旁的白衣男子眉头微微一皱,抬眼匆匆一瞥之间,空气中忽然一道利闪劈了下来,只听“轰”的一声闷响,这一道劲风连同那一片花花绿绿的粉末顿时被震得无影无踪。
这一道利闪过后几位生苗头人连忙退了回去,黑袍人紧紧地盯着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放下夏八姑走到寒雨的身前,掏出一颗丹丸喂进了寒雨的口中,片刻之后寒雨吐了几口淤血,白衣男子这才将寒雨抱了起来。
被白衣男子抱在怀中的寒雨心里猛然一震,双臂不自觉的便抱住了白衣男子的脖子,白衣男子微微一怔,当即便任由寒雨搂着自己的脖子,这一幕看上去像极了热恋中的男女,但实则此时寒雨的心里对着这位白衣男子没有半点的男女之情,而似乎自己此时就好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子偎依在自己大哥哥怀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