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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前前后后三拨人,一个月的时间?连一面影壁墙都拆不掉?我看这些人真够饭桶的,大师兄,要不然咱们……”不等范大海说罢,周博文抢道:“我说大海啊,别小看当年那三拨人,要说一拨两拨人拆不掉兴许他们敬师不到学艺不高,要是三拨人都拆不动,这里面就有说道儿了,一道普通的影壁墙而已,我看不是他们拆不动,而是不敢拆,因为这影壁墙里的东西,这三拨人都搞不定,所以他们是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才找了个拆不动的话头,这样吧,我说陈大少,反正你们陈家大宅也没人住不是,明天,明天开始我就着手破壁,不过丑话说在头喽,你们陈家可是这红山市的大户人家,万一这影壁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嘿嘿……”
陈思远闻言急道:“周师兄,您的意思我明白,这个您不用担心,即便是发现了什么,那也都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我们陈家一定会按照国家的有关政策进行处理,要是有什么文物什么的,需要上交的我们上交,需要销毁的我们立刻销毁,不过周师兄,听大海说你们的师傅可都是国家的官人,师傅是师傅,可是你们……”周博文闻言打了个哈哈,道:“陈大少,放心吧,我和大海不一样,大海是到了上学的年龄才回到京城念书的,我可是大小就在我们局大院长大的,这个分寸我掌握的了,另外,一会你们离开之后,三天之内不许回到陈家大宅,如果有需要我会通知你们,每天到了饭点,把饭菜放在门口就行了,还有,我们可能会采取一些特别的手段,这个可是不能外传的,陈大少,好奇害死猫,这个你可得小心着点……”
当日晚饭后陈思远驱车带着陈思佳便离开了陈家大宅,赶在夜幕降临之前,周博文拉着范大海围着影壁墙大大方方的来了一顿童子尿,周博文拍着肚子做到躺椅上,道:“大海,有了咱俩的童子尿,我看这东西今天晚上应该出不来了,即便是还能出来,不被胖爷的童子尿烧个半死也差不多少,说吧,让我听听你思佳妹妹跟你说的悄悄话……”范大海闻言脸色微微一红,道:“周师兄,你让我问的话我打听了,陈家现在做的买卖确实不是什么茶叶绸缎等日用品,早在几年前,陈家传统的生意就基本处于歇业状态,不死不活,买卖是照常开张,但是好像陈家并不怎么在乎这些普通的店面,陈思佳说她没事的时候想去店里工作,都被他哥哥拒绝了,陈家现在做的生意是房地产,前些年生意还行,不过从去年开始,生意就不好做了,公司一直亏损,若不是陈家有百十年来的家底儿,恐怕早就扛不到现在了……”
“诶呦,房地产,厉害,这年头他妈手里有俩钱儿的都想搞房地产,都知道这行业一本万利,大海,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能攀上这么有钱的亲戚啊……”“得了吧周哥,你这不是拿我穷开心吗,人家的钱是人家的,跟我有个屁的关系……”“哟呦呦,装,再给我装,人家陈思佳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今天下午手都拉上了,要不是陈思远打岔来的紧急,我看要不了三天,你小子嘴儿都亲上了,这可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范大海闻言一摆手,道:“行了行了,我说周师兄,三句话你就离不开这个……”周博文笑道:“那怕什么,我这是在考验你小子,别净顾着自己拍婆子,忘了正事……”“那能忘嘛,你交代的我可都套了,思佳说,原本陈家三老太爷是准备送他们兄妹二人出国读书的,却不料他们一家回到祖宅之后不久,三老太爷就将大宅门给散了,自己不久也撒手人寰,所以他们兄妹二人至今也没有捞到出过读书的机会……”周博文闻言点了点头,叹道:“可惜啊,真是可惜了,挺好的姑娘,就这么被耽误了,真不知道回归祖宅继承家业,对他们而言是好还是坏,对了,他们刚刚回到祖宅的时候,家人的态度如何?”
范大海挠了挠后脑勺,道:“周师兄,这个有关系吗,思佳说当年他们一家搬回祖宅之后,上下老小都对他们尊敬有加,当时有几个同龄的孩子,思佳也说不上该怎么论,反正见到他们兄妹二人就是点头哈腰的,刚开始他们兄妹二人十分不习惯,后来慢慢也就是适应了……”周博文闻言点了点头,冷笑道:“厉害啊,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这手腕用起来都不一般……”范大海奇道:“周师兄,你这话什么意思?”周博文白了一眼范大海,道:“什么意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见哪个大家族里的成员,会对外来的继承人毕恭毕敬的,不想方设法的把他们排挤出去就不错了,还将这么大的一片宅院拱手让人?仔细一琢磨其中道理就不言而喻了,告诉你,打我第一眼看见陈思远那家伙,就知道陈家的买卖已经是江河日下了,而且已经到了十分危急的时候了,否则的话你们这种发小的交情,为什么小二十年的时间没有联络,这个节骨眼儿上突然就找到你了呢?”范大海闻言眉头一皱,道:“周师兄,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咱们都被陈思远给利用了?就连思佳也……”周博文一摆手,道:“别瞎琢磨,陈思佳这丫头是个好姑娘,兴许她还知道点儿什么,不过碍于各种各样的理由不能明说,亦或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陈家大宅中的秘密,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不会让我的妹妹卷进来的,如此看来这个陈思远还是有点良心的……”
范大海闻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涅呆呆的看着周博文一脸的茫然,周博文伸手拍了拍范大海宽大的脑门,道:“我说大海啊,咱爷们办事凭借的是脑子,凭身手比得过谁?要不是我师傅提前给我留下了保命的家伙什,我周博文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出来找事儿不是,当年的陈家兄弟哥仨,只有二兄弟的妾室留下了男丁,而且早就和陈家所谓的嫡系失去了联系,百十来年之后,当年的那笔烂账早就清算干净了,祖宅也还给了陈家,这年头改革开放也允许私有制了,你说陈家这么大一片家业谁不眼馋,凭啥千里迢迢费劲千辛万苦搜寻陈家嫡系血脉,别以为他们就单单是为了男丁,这他妈都是唬人的幌子,世代居住在宅门中的老太爷们留不下来男丁,那后来那些男丁是哪儿来的,难不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其实陈家大宅中的一草一木一举一动,陈家的人心里明镜似的,如果陈思远说的是真的,那当年陈家为什么留不下男丁人家也是心知肚明,否则的话他们怎么会知道去找什么和尚老道之类的?”
范大海闻言点了点头,道:“周师兄,你的意思是说,思远他们一家,都被算计了?”周博文摇了摇头,道:“也不能这么说,你想啊,生活在陈家大宅的几代人中,为什么前几辈都能留下男丁,到了陈思远太爷爷那一辈出了问题,既然生活在宅门里无法留后,以陈家的见识和财力,为什么不在别的地方另寻一处居所留下子嗣?如果陈家那一代人无论住在哪里都无法留后,那就说明是他们家族人的问题,兴许是水土的变故,亦或是家族的基因转变,可如果别的地方可以留下子嗣呢,那只能说明是这座大宅门出了问题……”
范大海闻言点了点头,道:“有点意思,周师兄,你这都是怎么琢磨出来的啊……”周博文道:“世上的事情,最怕的就是推敲,只要你认真动脑子推敲,没有推敲不出来的,你想想,当年宅门中除了陈思远的爷爷,根本留不下来男丁,那后来这些个堂的兄弟姐妹都是哪里来的?很显然这片大宅门里发什么事情,他们自己清楚的很,只不过他们既想平了这一场灾祸,又想保住这宅门中的秘密,那些个和尚和老道兴许已经看明白了其中的门道,只不过是惧于陈家的势力不敢胡说,只能以无法破壁为由明哲保身,因为这影壁墙一破,弄不好陈家大宅的有些事情就要水落石出了,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一旦有些事情传了出去,你说,陈家的势力会放过这些和尚和老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