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额央嘉措大法僧开口,索罗吉仁抢道:“废话,我们密宗弟子岂是目无尊长之辈……”
“好,既然如此,额央嘉措大法僧,那就开始吧,先从您来,来来来,跪下先给胖爷磕头行礼……”
“什么?你……我他妈……”
额央嘉措一摆手制住了暴怒的索罗吉仁,冲着周博文淡淡一笑,道:“这位胖爷,你的意思是说,你的辈分要比本座高了很多,虽然本座乃是密宗格玛派的大法僧,但是在你面前仍旧是晚辈,根本没有资格把你收在门下,是这话吧?”
周博文闻言嘻嘻一笑,道:“大法僧,不仅是我,我们几个,看看,包括我这个小师妹,有一个算一个,都他妈是你的长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性,还想收我为徒?”
额央嘉措闻言点了点头,又道:“小胖子,如果你刚才只是和本座说个笑话,本座就当什么也没听见,你现在肯跪在本座面前拜本座为师,还来得及……”
“你有病啊,我说大法僧,现在什么情况,胖爷我有工夫跟你说笑话吗?你……那个索罗几把仁,快来给我磕头……”文雨兮闻言眉头一皱,嗔道:“二师兄,粗俗,注意你的素质……”
“你……我……大师兄,你也看见了,这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您要是不拦着,我现在撕了他这张嘴……”
周博文闻言嬉皮厌脸的又道:“诶呦,叫板,臭来劲是不是,大法僧,看来我刚才说的一点都不错,您真应该去天桥撂地儿说相声去,现如今时代变了,价值观也不同了,说相声的也不像旧社会艺人那样低三下四的了,像什么阿诚啊,阿昆啊,候二啊,小伟啊,这些都是当世名流,什么欺师灭祖啊,欺叔霸嫂啊,诶跟你们这些密宗弟子……嗯,不能这么说,一部分吧,就好比这个索罗什么的几把仁,和他的品德十分一致,你们要去天桥撂地儿,保准用不了多久,就能在主流圈了混出一席之地,师傅他老人家教育我说,有事说事,不能一打就是一大片,我相信,大部分密宗弟子,还是好滴……”
“我去你妈的……”忍无可忍的索罗吉仁也不管额央嘉措大法僧的阻拦,直接冲过去扬起巴掌朝着周博文的脸蛋子就扇,站在一旁的柳相如想替周博文出手,却不料刚才遭到那一下暗算的劲头儿还没过,心里正暗自替周博文担心的时候,忽听“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索罗吉仁就“哎呦”了一声,柳相如抬眼观瞧,只见索罗吉仁胖大的身形忽然在原地转了一圈,随即骂骂咧咧的喝道:“谁,谁他妈暗算本法师,有本事出来,偷偷摸摸的算他妈什么东西……”“啪啪……”“诶呦呦……”
索罗吉仁说罢,又是两声脆响传出,脸颊两侧结实的横肉上顿时浮现出两只清晰的巴掌印,本来索罗吉仁的脑袋就大,两侧的脸颊上一肿,好家伙,索罗吉仁的大脑袋好似一颗猪头一般。
凭空挨了几个嘴巴,关键是还不知道是谁打的,那索罗吉仁能干么,哇呀呀暴跳如雷的同时,将一腔的怒火的直向周博文冲去,周博文见状嘿嘿冷笑数声,道:“索罗吉仁,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秃驴……”说罢周博文晃动双掌当即就打出了数道炽白色的掌心雷,索罗吉仁乃是格玛派的大法师,不仅精通武术,对于佛门阴阳术法亦是一位行家里手,周博文一晃巴掌的时候,索罗吉仁当即掐诀念咒,炽白色的雷光劈向索罗吉仁的时候,数道手印直接将炽白色的掌心雷震了个粉碎,周博文见状嘴角一撇,似乎对自己的身手十分不满意,摇头晃脑撇了撇嘴嘟囔道:“不行,唉,还是不行,没有大师兄那两下子啊……”
索罗吉仁可没有周博文心那么大,一出手震碎了掌心雷似乎给了他无穷的勇气,当下挥舞着巴掌朝着周博文又冲了过去,眼看着周博文避无可避,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冲出一股气息直接撞到了柳相如的身上,柳相如顿觉一阵神清气爽,一瞬间浑身上下的气息畅通无阻,当下也是毫不迟疑,运足了气息探出双爪直向索罗吉仁的手腕扣去。
索罗吉仁自然知道刚才那一下乃是自己的大师兄额央嘉措大法僧暗中相助,自己的大师兄什么能耐自己心里自然有数,能够修习出妙法莲华境界的水平,以柳相如的层次自是很难解开额央嘉措大法僧的禁锢,因此柳相如这一出手大大出乎了索罗吉仁意料之外,一个没留神的工夫自己的双腕顿时被柳相如扣了个正着,柳相如一出手也是毫不留情,一双铁钳般的双爪扣住索罗吉仁双腕之时,索罗吉仁顿感双腕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此时才知道江湖上盛传的青年才俊道门后起之秀柳相如也非泛泛之辈。
柳相如扣住索罗吉仁双腕之后立刻往怀里一扥,电花火石之间索罗吉仁哪里反应的过来,一招被制招招被动式式受制于人,索罗吉仁一个站立不稳便向柳相如怀里扑去,柳相如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一想到刀白羽重伤人事不省,心里的怒火便“蹭蹭”的猛涨,牙一咬心一狠我去你妈的,一条腿支撑地一条腿弓起,腰眼往后一弓用磕膝盖直向索罗吉仁的秃脑壳上顶去。
柳相如那是什么年纪什么岁数,又是什么身份什么能耐,这要是一膝盖顶上去,索罗吉仁不死那也最多只剩下半条命了,柳相如卯足了劲儿往上一顶,却不知索罗吉仁大法师急中生智,当下也正盘算着用这颗秃脑壳向柳相如撞去,企图靠着一撞之力摆脱柳相如的控制,然后再想方设法扭转战局,这一下二人都没有料到对方的心理,可也都不约而同的使出了对方希望的招式,蓦然间只听“帮”的一声闷响,柳相如“哎呦”一声,单腿着地手捂磕膝盖蹦跳着倒退数步才停了下来,低头撩起裤子一看,自己磕膝盖上出现了一大片青紫色的痕迹,另外一边的索罗吉仁也不好受,捂着脑袋“呜嗷嗷”的叫嚷了数声,等松开手再看时这乐子大了,挺大的脑门上长了一个小脑袋,小脑袋鼓起来多高,稍微一碰钻心的疼。
眼看着自己的师傅挨了这一铁膝盖,被绑在当场的沙尔巴金急得哇啦啦爆叫,冲着在场众番僧骂道:“你们他妈都死人吗?没看到我师傅挨了揍么,还不快把爷身上的绑绳松开……”
几个小番僧闻言当即抽出随身携带的藏刀,一刀抹过便划断了沙尔巴金身上的绑绳,沙尔巴金一把薅起小番僧的脖领子,伸手夺过小番僧手里那把不长不短的藏刀,一把将小番僧推了个跟头,随即手握藏刀奔着柳相如就冲了过去。
柳相如见状冷哼了一声,不等沙尔巴金一刀扎向自己的心窝,一伸手神不知鬼不觉的便攥住了沙尔巴金的手腕,沙尔巴金吃痛,抬腿直踹柳相如的小腹,柳相如身形微微一侧,躲过了这一脚之后掌心中一股劲力疾吐而出,瞬间沙尔巴金的手臂便粗了数倍有余,看着自己的手臂快速肿胀变粗,沙尔巴金当即吓得体弱筛糠,忽听柳相如轻声道:“我知道你们师兄弟感情深厚,他们三个已经躺着去了,现在就差你了……”(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