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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眼看着自己地府冥宫的判官笔被周博文的黄金之箭磕出来这么大的一个豁口,闫老西儿当即忍不住就喊了出来,正欲发作之时一个神将冷不丁的跑了进来,兴许是事情太过于紧急,以至于这个神将根本没有看清眼前的道路,只顾着闷头往前跑,等到发现眼前出现一个胖大的身影时,再想停下脚步已经来不及,于是这一个身高马大的神将和这位身宽体胖的酆都大帝闫老西儿直接撞在了一起,一个是毫无准备原地站立,一个是猛冲猛跑一路向前,算下来自然还是这位阎老西儿吃亏的多,当下这个胖大的身形远远的被撞了出去。
这位神将哎呀一声,见到被自己的撞到的乃是地府冥宫的一把手自己的顶头上司酆都大帝闫老西儿,当下急忙跑了过去,阎老西儿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一伸手照着这个神将就是两个大嘴巴子,这个神将被打的原地转了两个圈,稳住身形的时候这才急忙喊道:“报……报告阎君大人,那枚酆都帝君大印找着了……”
闫老西儿闻言一喜,当即问道:“哦?快拿出来……”
神将闻言脸色一苦,道:“回禀阎君大人,大印虽然找到了,却不在我们的手上,只能由您亲自去取……”
眼看着支支吾吾的神将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阎君大人心知有异,当下一摆手便跟让这位神将带路,柳相如见状和众人一对眼神,当即也跟了上去,众人就这么跟在神将身后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一路出了阎王大殿径直来到忘川江边,才见到那座奈何桥边早已经摆上了一张小桌,桌上只是简简单单的放着一个茶壶和几个破茶碗,神将并不敢走近,离得老远就冲着那张方桌一指,道:“阎君大人,您看,那枚酆都帝君大印,就在桌子上……”
阎老西抬眼一看,只见方桌之上的茶壶茶碗摆的挺有意思,茶碗并没有挨着茶壶摆在一起,而是和茶壶一道摆成了一个圆圈,而圆圈中间放着的正是一个紫金色的方盒,自己的东西自己自然认识,这紫金色的盒中,放着的正是自己的酆都帝君大印。
见到自己的酆都大印,闫老西儿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可抬眼仔细一看,见到桌边对面坐着的那两个人时,不由得心里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方桌的一侧坐着的乃是一位老艄公,老艄公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一看就是经常往来于河水之上的船把头,而这位老艄公对面坐着的却是一袭白衣胜雪的中年男人,这一袭胜雪的白衣看上去一尘不染,倒和坐在对面的那位老艄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师傅……师傅……师傅……”
三个孩子见到白衣男人是当即飞奔而去,白衣男人看了一眼这三个孩子没有吱声,这三个孩子倒也十分懂得礼数,老老实实的站在白衣男人身后,兴许这三个孩子打破了二人之间许久的沉默,老艄公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道:“你小子的能耐是越来越大的,我听说,当时你连六道之河都敢进去蹚上一蹚,你可知即便是我佛祖师,也未必敢轻易地走进那条六道之河……”
白衣男人淡淡一笑,道:“既然是河,那就是让人蹚的,否则的话,还留着这条河干什么……”
老艄公闻言又道:“好哇,好哇,你小子不光能耐涨了,就连这脾气也涨了,可不像你当年的样子了……”
“老艄公此言差矣,只涨能耐不涨脾气,那要那么高的能耐又有何用?”
“有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怎么,难道说老朽出面都不行么,非要把这件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撕破了脸,对大家谁都不好……”
“哈哈哈哈……”白衣男人闻言笑道:“老艄公,您又错了,我秦某人敢撕破脸,那是因为我秦某人还有脸,对付那些给脸不要脸或者是根本就没有脸的,又何来撕破脸一说……”
“你……唉,好吧,你小子现在翅膀硬了,连我老人家都不尿了,我老人家真有点后悔了,后悔不应该将千里佛光图中的秘密给你……”
白衣男人又道:“老艄公,不就是一张画么,您要是后悔了,我秦某人可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只要您开口,我立刻就把修为还给您老人家,只要您接得住,我就敢给……”
老艄公闻言无奈的一笑,道:“你小子少他妈拿这话来挤兑我,我老人家岁数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了,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这四个神将就是个看门的,他们可是无辜的,你又何必把他们也牵连进去呢……”
“老艄公您说的是,秦某原本也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你们几个起来吧,回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白衣男人说吧,从老艄公身后才站起来三个身材高大的神将来,这三人闻言就好像是的得到大赦一般,脸色通红的从这白衣男人躬身施了一礼,这才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老艄公抬头瞥了一眼还站在忘川江对岸的酆都大帝,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哈腰拿起自己的破船桨,哼着小曲渐行渐远,老局长见状急忙干咳了两声,似乎是在提醒白衣男人,白衣男人起身将老局长按在了座椅上,这才抬眼向对岸的阎君大人看去。
饶是身为地府冥宫一把手的酆都大帝闫老西儿也知道这位白衣男人不好惹,但是为了这枚酆都帝君大印,也不得不得硬着头皮走了过来,白衣那人伸手冲着桌上的印盒一指,道:“东西是你的,可以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