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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博文说罢也不再继续往下说,当即拎着水桶在溪水中一舀,担着两大桶清水原路返回,沈佳宜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笑道:“小胖子,你胆子不小啊,连你师姐都敢约?你就不怕小师妹劈了你?”
“那怕什么,咱俩之间和我跟小师妹的性质不一样,再说了,师姐您现在不是没主儿呢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我做个做师弟的约个师姐还犯法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师姐您自己考虑吧,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我要是不主动约您的话,嘿嘿,这世界上可就没人约喽……”
“诶呦呦,你个小胖子还敢消遣我是不是……”
“看看,看看,又来了不是,就您这脾气,好家伙,也就是胖爷我,换别人谁能忍得了啊,别说人家约你你了,就是你倒贴主动约人家,人家都未必答应……”
“好哇,给你脸了是不是,看我不把你耳朵摘了……”
“诶诶诶,水,小心水撒了,水撒了我可没劲儿在去拎一桶,到时候晚上没水做饭,饿着诸位师叔伯看你怎么交代……”
“你……”
“行了师姐,有什么好生气的,年纪轻轻气性那么大,难怪没有男孩子喜欢你,看看人家董师姐,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唠点正经嗑,今天晚上你来不来……”
“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啊,那是那个院子呗,早上我不都告诉你了吗,昨天晚上我跟着大师兄去的,你要是愿意,一会我就跟大师兄说,让大师兄看家,就咱俩去,谁也不带,这种事情人多了反而没意思了……”
周博文这番话倒还真给沈佳宜说动了,原本沈佳宜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眼下有了个绝佳的机会,沈佳宜自然乐意去,不过沈佳宜却没有立刻答应,脸上阴一阵晴一阵的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眼看着快回到营地了,沈佳宜还是没有开口,周博文急了,道:“我说师姐,你怎么这么费劲呢,不就是个约会么,嫌弃我就直说,用得着这样么,就算我没说,拉倒拉倒……”
“小胖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去我倒是也想去,不过不知道董师伯和我妈答不答应……”
“诶呦我说师姐啊,你都多大了,瞅瞅你这个个头,比胖爷我还高着半头吧,再说你这能耐,高来高去走房梁越屋脊如履平地,单凭您那一招金顶太极式,不敢说打遍天下无敌手,至少收拾一些孤魂野鬼那还叫事儿么?诶我说师姐,你是不是怕了不敢去搁这找辙呢,你要真怕了那就算了,女孩子么,怕这玩意也在所难免,挺大个姑娘了来不来的就怕你妈不答应,怎么,你还是三岁的娃娃不成……”
周博文这一番话顿时臊的沈佳宜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当即就喝道:“行,小胖子,你这么没能耐的都敢去,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说吧,什么时候……”
“我们和地府冥宫有过约定,每天过了子时,这时间可就是人家的了,所以子时一过,咱们俩就出发,到时候肯定还是大师兄看家,到时候我提前跟大师兄打好招呼,他肯定不会阻拦的……”
“好,就这么定,一言为定……”
“诶对了,沈师姐,你记着了,就你自己来,可别叫董师姐……”
“行了我明白了……”
“诶对了小胖子,你师傅我秦师伯呢?”
“你说我师傅啊,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谁知道呢,他要走还用的着我批准,我不是找骂呢么?”
二人回到营地后开始起锅烧火早饭,这一次周博文先炒了几个素菜,这才将大肘子和两条处理好的鲤鱼放在锅里炖了起来,晚饭吃罢周博文又洗干净了钵盆碗盏,随即倒在营帐中便是呼呼大睡,沈佳宜心里有事不敢深睡,躺在营帐和衣而卧眯着闭目养神,迷迷糊糊之间忽觉有个人影在自己的帐前一晃,沈佳宜登时门醒,低声喝道:“谁?”
“师姐,是我,怎么你还睡呢,也不瞅瞅都什么时候了,我都等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