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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惨呼一声当即从枝头之上跌落下来,董亦白见状当即伸手点指探出,瞬间数点寒星朝着黑影人就打了过去,柳相如见状当即大喝一声:“师妹小心……”话音未毕柳相如早已经飞身形挡在了董亦白的身前,黑衣人掌中长剑忽然“嘭”的一声断为数截,尚未射到董亦白身上之时数道炽红色的雷光凭空而现,将这数截宝剑尽数击落。
见到这一幕董亦白吓得就是一个哆嗦,寒雨倒转身形手持宝剑俯冲而下,朝着黑衣人就刺,黑衣人一个鲤鱼打挺紧接着又是一招鹞子翻身,身形陡然跃起再次跃上枝头,寒雨一击落空随手将宝剑还给董亦白,冲着黑影人喝道:“阁下何人,为何要对小女下此狠手?”
“哈哈哈哈……柳大剑,你说的是阴风诀么,没想到你们当中还真的有人认识此等高明的法术,不错,打伤那个女娃娃的就是贫道……”
“牛鼻子,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暗地里出手打伤小女,难不成小女何处得罪了阁下不成?”
“非也非也,那个女娃娃跟贫道无冤无仇,不过要怪就怪她非要加入什么十三局,这么好的年纪,要留在峨眉山上修身养性,没事上山采采药练练把式,喝点山泉水吃点绿色食品比什么不强,非要加入十三局,既然你要当鹰犬,就要付出代价……”
“哦?难不成是我们十三局招惹了阁下不成?既然如此,我们俱是十三局的人,难不成阁下要将我们一网打尽不成?”
“嘿嘿,柳大剑,你还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们个顶个的都有两下子,要说单打独斗贫道还真的不怕你们,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总之贫道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花样跟你们周旋,别说今天我打伤了一个娃娃,早晚你们几个都要落入贫道的手里……”
“诶呀呀你狂,本大剑今天就要你走不了……”
“柳大剑,你待着吧,你既然识得阴风诀,那就应该知道,阴风诀乃是茅山宗的禁术,其威力无比你们可以想得到,不过,中了阴风诀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想过没有,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赶紧离开封门村,广寻天下名医,说不定能找到几个有能耐的把你女儿身上的阴毒拔去,不过老朽提前把丑话说到头喽,你女儿中的不单单是老朽的阴风诀,还有别的……”
“什么……”
“哈哈哈哈,老朽在阴风诀之上还暗中加了点佐料,原本中了阴风诀的人,便会出现幻觉和心智紊乱的举动,不过这个女娃儿自幼在峨眉山学艺,这一身的基础着实了得,贫道担心仅凭阴风诀乱不了她的心心智,这也是无奈之举,还记得那晚她跟谁在一块的吗,我劝你还是好好的查一查吧,弄不好,这个女娃儿都有了那个小胖子的种儿了,我也不怕说的再明白一些,这种药可是周期性的,她要是我的女儿,此时我可没有时间跟别人穷白话,再过一时半刻,这个女娃儿还会欲火中烧,如果没有男的和她那个,嘿嘿……柳大剑,不知道你的女儿当着你的面索求云雨之时,你将如何处置呢,哈哈哈哈……”
“你……卑鄙……无耻……”
“柳大剑,现在你说什么都晚了,那个女娃儿已经中招了,不知道是要了贫道的性命重要呢,还是救治那个女娃儿,保住女娃儿的名节重要呢,哈哈哈哈,告辞了……”黑衣人说罢脚尖一点地,噌噌几下便没了踪影。
寒雨见状正要去追,这时忽听营帐中传来一阵呢喃之声,寒雨和董亦白当即赶回营帐查看,这一看不要紧,二人顿觉一阵脸上发烧,只见此时的沈佳宜脸上一片潮红,眼神中带着一种异样的神情,双手双腿蹬开被子,顿时露出一大片白嫩的皮肤来,寒雨见状登时心里一疼,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掌就切中了沈佳宜的后脑,沈佳宜当即晕了过去,董亦白见状急道:“大师伯,这样也不是办法,虽然可解一时,但是师姐体内的阴毒如果不及时的……”
这几天一直中规中矩的刀云萝见状急忙走了进来,道:“师姑,我看要不然这样,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我妈赶紧来……我妈如果不在京城,还在南疆的话,就让大师兄赶紧回去一趟,把小师妹请来……”
寒雨闻言也没有其他好法子,只好点头应允,刀云萝的掏出电话打了一通,这一下倒好,祝由神女葛陈蕾果然还在南疆,事不凑巧,刀云萝的姥爷老葛叔病重,眼瞅着就不行了,葛陈蕾一时还走不开,柳相如当即就要下山赶回京城,可正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辆小汽车忽然驶进村口,车辆停住之后,从车上下来一老一小二人,老的不是旁人,正是十三局新任的二处处长沈三郎,而那位小的非别,正是医道祖庭祝由科的传人文雨兮。
众人见到二人赶来登时大喜,柳相如也顾不上和沈三郎打招呼,一把拉起文雨兮就往营帐中跑,沈三郎见到众人都在,唯独不见自己的宝贝闺女,当下便明白了怎么回事,急道:“佳宜呢,我家佳宜呢,她怎么了……”
寒雨闻言瞪了沈三郎一眼,道:“你光顾着吵吵有什么用,去,拎着水桶打几桶水来,一会治伤的时候要用……”
沈三郎闻言就不干了,平时根本不敢跟寒雨瞪眼的沈三郎居然冲着寒雨嚷了起来:“你说什么?治伤,诶,怎么说你也是当妈啊,闺女在你手里你就是这么看着的?诶我说,你到底是跟着干什么来的,看热闹来的吗,早知道还不如不叫你来,有个当爹的看着,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寒雨闻言也不搭理沈三郎,径直和董亦白还有文雨兮走入营帐,刀云萝守在门口,董伯召见状急忙冲着柳相如使了一个眼色,柳相如见到小师妹到了,当下心里也踏实了,急忙抱住沈三郎道:“三叔,三叔,要说这事真的不怪我姑姑,其实责任在我,走走走,您陪我走一趟,咱爷俩边走边说……”
柳相如和沈三郎回到营地的时候,文雨兮已经在给沈佳宜疗毒了,董亦白和刀云萝一里一外帮着端茶递水,此时董伯召和寒雨都聚集在那三具尸体之前凝视不语,经过这么一吵吵,周博文也睡不着了,当下出了营帐,见到沈三郎后当即眼圈就是一红,正欲开口之时沈三郎忽然笑道:“小胖子,哭什么,这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别哭,哭可不是咱爷们的处事作风,过来过来,给三叔说说这里面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周博文将那天晚上在荒院中遇到的事情又讲述了一遍,能说会道的周博文讲的比柳相如还要细致,说到一半的时候沈三郎忽然一摆手道:“停,小胖子,我问你,你想不想报仇雪恨,想不想抓着那些个贼?”
“三叔,那还用说么,做梦都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