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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博文闻言就是一怔,道:“师兄,这……这……我和沈师姐那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当天是我和师姐夜探荒院不假,可那也是师姐非拉着我去的,我也没法子啊,再说了,沈师姐怎么说也不是外人啊,您说当天那个情形,我看着能不管吗,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师姐冷死冻死难受死,把师姐扔在地上自己跑回来?”
柳相如闻言摇了摇头,道:“博文呐,我指的不是这个,小师妹自幼就是师傅的心头肉,也是诸位师叔伯最为关照的孩子,当然了,这其中虽然有老局长和文师伯的影响在里面,但是更多而的还是师傅的因素,当年秦皇陵一役中,谁不知道文师娘和师傅他……雨兮自幼在众人的娇宠下长大,深受诸位师叔伯的影响,要说英雄大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小师妹并不缺,但是雨兮这孩子的内心十分脆弱,在感情方面受不得半点委屈,这就是她的命格,这辈子都改不了,可是你呢,为人出处事放荡不羁潇洒风流,却不是滥情之辈,这也是师傅考虑再三还是将雨兮托付给你的原因,这件事要说其实并不能怪你,若是你昏迷之际喊出了别的女子的名字,兴许小师妹当时就会要了你的性命,然后在拔刀抹了脖子,博文呐,咱们师兄妹可都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你可不能还像孩子一样,为人处世要讲究方式方法,还要多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
周博文闻言一脸的委屈的点了点头,这时刀云萝走了过来,道:“大师兄,周师弟,所有贼人都抓起来了,师傅让您二人过去审讯一下……”
刀云萝这番话算是给周博文解了围了,二人这才跟着刀云萝走回了营地,回到营地后只见董伯召和董亦白父女二人看押着众位黑袍杀手,寒雨坐在营帐中搂着正哭的梨花带雨的文雨兮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周博文见状有些尴尬,眼看着跪倒一片的黑袍杀手,当即把心里的怒火都发在了他们的身上,走过去二话不说每人先赏了几个大嘴巴子,董伯召知道小胖子心里有气,耐心的等着小胖子发泄了一番,这才喝止住了周博文。
周博文扒掉黑袍杀手身上的衣服,这才发现这些黑袍杀手都是清一色的小老道,这些小老道年纪不大,俱是一些十八九的孩子,相比之下别周博文也小不了几岁,仔细一询问才发现,原来这些小老道什么也不知道,上面也是有个什么主人,人家要干什么就得干什么,要不然就得挨收拾,一个个小老道面对众人也是哭的稀里哗啦的,看上去并不像是穷凶极恶的样子,周博文见到这些小老道说不出什么来,当下又犯了激劲儿,正准备动用大刑的时候,沈三郎笑嘻嘻的走了过来,道:“小胖子,且慢动手,听三叔说,这些小老道原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否则的话那些人怎么可能放心的让他们来呢,重要的是那三个领头的大老道,你起开,看三叔我的……”
沈三郎走到近前也将那老三位的黑袍扯了下来,摘去脸上的黑头套时才发现,刚才和董伯召寒雨几乎打成平手的两位道人都是四十来岁的年纪,而那位被柳相如打成重伤的老老道躺在地上,由于失血过多再加上伤势过重,很显然已经回天乏术了,沈三郎踢了一脚,老老道毫无动静,那个惨相就别提了。
沈三郎伸手在老老道鼻前量了量,发现还有几分鼻息,当下笑道:“相如啊,这老不死的还有口气,不过看这样子再想撬开他的嘴巴可能性已经不大了,你高高手,送他一程得了……”说罢抬眼瞥了那两个中年老道一眼。
柳相如闻言当即就明白了过来,伸手虚空一抓紧接着五指并拢一握拳,又是“嘭”的一声闷响,老老道的双臂登时被震得粉碎,红色的血沫子和白花花的骨头渣子喷了那两个中年老道一脸,两个中年老道登时被吓得体弱筛糠,沈三郎笑嘻嘻的蹲下身来,道:“我说你们二位道爷如何称呼,刚才见到你们那一手符箓之法,倒也有些火候,说说吧,说清楚还则罢了,说不清楚的话,相如,照方抓药给他们来个骨断筋折,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我知道你们都不怕死,怕的话你们就不来了,我们不会让你死的,把你们弄得骨断筋折,再用上好的接骨良药给你们治伤,嘿嘿,等你们的伤养的差不离儿了,再给你们敲断几根,总之你们可以一直倒着吃软饭,我保证以后你们有个铁饭碗,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这两个中年老道闻言好悬没气哭了,心说话这叫够意思么,这他妈叫损透了,两个中年老道谁也不敢嘚瑟,当下老老实实的了点头,沈三郎这才又道:“博文,取来纸笔准备录口供,我来问你来答,早点完事咱们早点歇着,看见没,刚刚给你们腾出来两间营帐,要是你们肯配合,我也不为难你们……”
周博文掏出纸笔坐在一旁,沈三郎笑呵呵的说道:“怎么,两位道爷,那咱们就开始了,不说别的,先介绍介绍你们两位吧,你们二人是那一派的弟子,师傅是何人?”
听到这话二人俱是面露难色,看着支支吾吾不肯说话的二人,沈三郎脸色一变,一巴掌猛地拍在桌子上,喝道:“怎么,不想说是不是,行啊,那我就让你们开开眼,什么叫千刀万剐……”
“别……别,我说,我说,这位官爷,不是我们不想配合,实在是这话有点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什么意思?说不出口也得给我说……”
“是是是,我们二人乃是一对儿亲兄弟,也是一对儿师兄弟,他是我的师弟,号称南玄宗宫士奇,我是他的师兄,号称北玄宗宫士良……”
“哦?呵呵呵呵,没看出来啊,你们二人年纪不大,这名号还真叫的挺响,我问你们,什么叫南玄宗,什么又叫北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