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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或者拒绝，一下子把崔宝成逼到了岔路口，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虽然他可以两个都不选，但结果，就是跟张枫决裂。

“小兄弟，你在逼我啊。”

崔宝成挠着头，一脸痛苦的样子。

张枫负手而立，回头看他，嘴角一扬：“崔队，你想要的，无非是铲除坏人，我虽然算不得好人，但在华夏，没做过什么坏事。”

在张枫看来，对付坏人使用的手段，并不算什么，只要没有对社会造成恶劣影响就ok。

“你没做过坏事？”

崔宝成脸色一整，严肃的问道。

张枫咧了咧嘴，淡然道：“对！”

一个字，把崔宝成逗笑了，他捶了几下膝盖，满脸无奈的说道：“也对，我又没有证据，为什么非要指责你做坏事呢？不过话说白了，千万别给我找到证据，否则我一定会抓你，无论你有多强、多大的背景！”

说完站起身，摸出香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结果没找到打火机。

张枫扭头看他，见状，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扔了过去。

崔宝成接过火机，失笑道：“得嘞，看你小子还有诚意的份上，我仅代表我自己跟你合作，暂时嘛，你就算是我的外勤人员，回头破获大案，我给你发奖金，要是你在执行任务中受伤，国家给你支付医药费！”

说完抽了口烟，看也不看张枫的脸色，转身缓缓的离开。

张枫脸上露出了笑容，冲着他的背影喊道：“老崔，腿还治不治了，我保证给你治好。”

“等你小子帮我拿下幕后黑手，铲除毒瘤，再帮我治疗吧！”崔宝成没有回头，挥挥手，继续离开。

步伐缓慢，却异常坚定。

“你是个好警员。”

张枫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打算给自己点烟，结果，打火机被崔宝成揣走了。

稍稍一愣，无奈苦笑。

最后还是路过的便衣刑警认得张枫，见他不点烟发呆，主动把打火机递给他。

“张枫，功力厉害啊，能不能传授一下？”警员打趣问道。

张枫点了烟，对他笑道：“看你想学哪种功夫了，杀人的那种，我不教，普通的格斗、擒拿，那就没必要跟我学了，不是吗？”

警员愣了一阵，眼神变得古怪，给张枫竖起一根大拇指，转身就走。

话里的深意，他听懂了。

走出去几步，警员发现哪里不对劲，回头用古怪的眼神看向张枫，正好看到张枫把打火机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嘿，怎么都跟崔队一个毛病？”挠挠头，警员带着不忿走了。

大约一小时后，警方做完了现场勘查工作，尸体送去了刑警队法医中心储存，而张枫被告知，在警方确定案件性质之前，他不能离开唐都市，还要接受警方监管，负责监管的人，就是林菲。

“咳咳，张枫先生，鉴于你所处的环境，请你在今后的一段时间内，留在家里接受警方保护，哪里都不许去！”

林菲来了，充满英气的小脸，配上一身靓丽的警服，更显英姿飒爽，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带着几分可爱，引人侧目，经过的男性警员，看她的表情都很古怪。

“他们笑什么？”张枫是个直人，直接开口询问。

林菲一愣，扭头看去，见路过的两个同事迅速撇开头，假装严肃的样子，顿时弄得她一脑袋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