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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自然没有人敢去触郑克云的霉头。
带着刘青竹坐定,林宋装作不经意,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郑克云。
正在那里喝酒,旁边还有三个士兵站立。
郑克云,三四十岁的年纪,身形魁梧,国字脸,意兴阑珊,不失冷峻。
一杯酒接一杯酒的喝着,就这一会儿,已是三杯落肚。
借酒消愁吗?
看来果真如百姓所言,没有一个大夫能让郑克云满意,更别说是治好郑克云母亲的病。
林宋给刘青竹使了个眼色。
来时已经安排妥当,刘青竹瞬间会意,猛地一拍桌子,说道:“庸医误人,庸医误人啊!”
“你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说着话,林宋连忙使了几个眼色,这刘青竹的演技太差。
用力过猛,和前世小鲜肉的演技不相上下,看的他尴尬癌都要犯了。
“我大伯,你记得吧,这些年一直腹部疼痛,又是厌食腹泻的,几年下来身体都要垮了。”
“嗯,记得,你之前还让我给他开了一副药。”林宋附和地点了点头,安心地做着自己的捧哏工作。
“是啊,吃了你的药,他那老毛病都缓解了好多,但这几天秋收,一忙,这老毛病又患了,整个人疼的死去活来。”
刘青竹此时也是进入了状态,一脸忧愁的表情,有模有样。
“啊!”林宋一惊,连忙说道:“我不是说了,伯父干不得重活,你们怎么又让他去干农活了!”
“哎,种了一辈子地,哪能放得下心,不去地里干活呢?”刘青竹难过地摇了摇头,“病犯了之后,我原本是要请林大哥去看病的,但一时间找不到你,就请了县里的宋大夫,可谁知,诶。”
刘青竹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酒壶,竟是直接喝了起来。
林宋看地目瞪口呆,这货这是入戏了?
连忙打断道:“宋大夫医术高明,应该足以治好伯父的顽疾。”
“我起初也觉得宋大夫可以看好。”刘青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那刘大夫说是胃病,给我们开了一副方子。”
“但我们按方抓了药,我大伯吃下去后,一点好转都没有,你说他是不是庸医!”
怒斥了一句后,刘青竹给林宋倒了一杯酒,恳切地说道:“林大哥,我希望你可以出手,帮我伯父治病啊!”
林宋端起了酒杯,故作犹豫不决的又放下,说道:“这病却也不难治,只不过这几日我俗事烦身,实在抽不得空啊,只得先说声抱歉了。”
刘青竹一听,忧愁地点了点头,拿起酒壶又喝了起来,颇有一些郑克云刚才喝酒的影子。
而林宋则是一直偷偷地打量着郑克云的反应,发现对方已经没在喝酒,而是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
等到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时,郑克云果然端起了一杯酒,朝着林宋他们这一桌走了过来。
“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郑克云豪迈地一跨步就坐在椅子上,神情自然地问林宋道。
从刚才刘青竹喊出“庸医误人”四个字,他就关注起了两个人的对话。
而越听,越是关注。
刘青竹口中他大伯那病的症状,和自己母亲的症状,似乎一模一样。
而“宋大夫”的诊断,也和他这几日请来的那些医生的话一模一样。
甚至,最后没有任何效果,也是一模一样。
瞬间,他的心脏就剧烈跳动了起来。
因为他可是听到,林宋开了一副药后,症状就得到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