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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鸢儿都已经躺在柴良才的怀中,就差两人在这里来一场真情告白了。
这钟跃清还是一脸不识相的样子,非要问出一个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才甘心。
秦鸢儿躺在柴良才的怀中不肯说话,钟跃清还要上前询问,却被那柴良才一把将秦鸢儿给搂住,这才和柴良才两人四目相对:“你做什么?我和鸢儿已经定了终身,从此以后,我们两人便是做了亡命鸳鸯,她也不会再和你有半点交集。”
这一瞬间,钟跃清脸上的表情骤然变得铁青,整个人仿佛一瞬间泄了气一般。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秦鸢儿,竟然宁愿跟着柴良才一起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都不肯在跟着自己了。
整个府衙内外都是一片哗然,上级强抢下属妻妾的事情世人都见多了,可是下属抢了上司的小妾,而且态度还这么蛮横的事情,他们大都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时间,不少人看向钟跃清的眼神都变得戏谑起来。
林宋倒是不打算让这一场闹剧继续下去,只是在这时一拍惊堂木,又历叱一声道:“肃静!!”
“此乃公堂之上,岂是尔等吵吵嚷嚷的地方?”
这一声厉喝,让那柴良才和钟跃清两人都为之一惊,猛然定下神来,目光落在了林宋的身上。
林宋这才又看向了柴良才:“既然如此,那你等二人可愿承认自己的身份?”
秦鸢儿依旧还保持着沉默,倒是柴良才却在这时猛然抬起头来,和林宋四目相对:“没错,我正是原明德府经历柴良才,而我怀中女子,则是我的妻子秦鸢儿,不知大人还有何疑问?”
林宋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就这么干脆利落的直接把秦鸢儿给据为己有了。
不过秦鸢儿现在名义上依旧是钟跃清的小妾,不管钟跃清要不要怪罪,秦鸢儿都是犯了通奸之罪,按照大周的律法,应当是处以木驴之刑。
但是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林宋也对这种并不人道的刑法感到极为厌恶,所以他并没有提及此事。
只是又向柴良才问道:“好,柴良才,我且问你,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大人,在下前些日子因为手里缺钱,起了歹心,再加上和郑钟思关系极好,便想着说服郑钟思,与他一同在府库中挖了个地道,再从地道里将府库中的银子都给运出去。”
“大人,此事只有我是主犯,郑钟思与秦鸢儿两人都只是从犯而已,甚至秦鸢儿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银子,这些事情和他们都没有半点关系。”
“若大人要判,那就判我吧?”
这倒是让林宋感到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柴良才反而还挺讲义气,竟然还真的把所有的责任自己一个人给顶下来了。
这倒是让林宋感到有些难办了起来,如果柴良才执意要说是自己做了主犯的话,那郑钟思和秦鸢儿可能真的就没有什么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