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技巧而言,冰凉的小手显得笨拙且生涩!
窗外响起了一声炸雷,春雨贵如油,淅淅沥沥的如同不干不净的月事一样烦人。秦馨的心情有点糟糕,趴在窗台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默默的注视着雨幕中模糊的灯光。屋子里是温暖的世界,外面在春雨中则完全相反。很久以前秦馨给自己的生活编织了一个梦想,付出了很多之后梦想成就。当年华老去,腰上的肌肤不再紧绷,乳|房也开始有下垂的迹象时,秦馨有种春梦恍然而醒的惶恐。
隔壁的房间里应该正在发生一点什么事情秦馨心裏非常清楚,虽然不甘心,但是内心深处认为只能如此。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女人或许会一生跟着一个男人不在乎他变成怎样,男人绝对做不到这点。再美好的身体,面对的时间长了,也会麻木的。
身后传来轻轻的开门声,秦馨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从时间上来说不会这么快。屋子里只有三个人,那么结果不用猜都知道。
开门进来的杨帆手里拿着一盒烟,点上一支后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注视着秦馨的背影。紧身内衣很好的勾勒出没有多少赘肉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形状依旧很好的臀部。
闻到烟的味道,秦馨慢慢的转过身来,迎上杨帆平静的目光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似地,脸上微微红了红,慢慢的挪动着步子走到杨帆跟前,挨着杨帆坐下。
秦馨没有解释,杨帆也没有开口。两人就这么默默的坐着,一直到杨帆抽完一支烟。秦馨熟练的接过正在找烟灰缸的杨帆手里的烟头,从面前的小茶几下面拿出烟灰缸按灭。这种有点认错的举动,在杨帆温和的目光中显得那么笨拙。
“我也不年轻了,已经不再是个漂亮女人就想弄上床的年龄了。”杨帆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背对着杨帆的秦馨身子再次僵硬了一下,转过身来时灿烂的笑了笑。
“我现在不习惯跟陌生女人上床,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那个女孩,以后你多多关照吧,就说是我的说的。”杨帆说这个话的时候显得有点无奈,秦馨露出一丝淡淡的歉然,低头浅笑说:“何必背这个黑锅呢?”
“她毕竟有付出的举动,算了,不说她了,时候不早,睡觉吧。”杨帆说着走到床上躺下,拉上被子拍拍身边的位置。秦馨停在原地,如秋水一般的眸子默默的注视着表情平静的男人,说实话这个结果秦馨没有料到。
“怎么?分开的太久,不习惯被我抱着睡了么?还是我的战斗力退化到不能让你满足了?”床上的杨帆自嘲的笑了笑,所进被子里转过身子。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但是秦馨眼睛里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滚了出来。
被子掀开,一具冰凉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一双小手死死的环住杨帆的腰,滚烫的红唇在脖子上使劲的亲着,杨帆默默的侧着身子没动,很快杨帆背部的睡衣便湿了一小块。
“我操你妈的,真当老子不挑食么?”杨帆发出一声低吼,转过身来死死的盯着秦馨的眼睛。秦馨被骂也不生气,平静的迎上杨帆带着怒火的目光,声音微微哽咽的说:“我妈老了,冲我来吧。”
……
会所的包厢里酒还在继续喝,孙登科远远不是看起来那么浮躁的一个人。与陈昌科的合作,也不是简单的衝着钱去的。陈家这个庞然大物,孙登科如果能通过陈昌科的关系结交到陈家当今的领军人物,对于今后孙登科在孙家的位置将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所以得知杨帆是陈家的老四,也就是那个希望之星后,孙登科原本还打算拿点架子的心思立刻全没了。同时心裏多少有点后悔,还有点怀疑这是陈昌科给自己挖的坑。孙登科表面的浮躁和嚣张其实是用于掩饰自身的一个手段,孙家内部不像陈家那么简单,孙登科不从政,但是要在其他方面占据一个有力的位置。
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孙登科告辞离开,没有往自己平时单独居住的别墅去,而是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回了家。
书房里的灯还亮着,证明证监会副主席孙道德这个时候还在忙公事。孙登科非常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人?事业永远是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