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灵儿惊喜把问道:“天哥,你真的要把我与小玉姐和子涵姐放在同样的位置上吗?”夏天肯定道:“我正是这样想的,也正是这样做的。”于灵儿红着脸问:“那,那你为什么不检查她们而要检查我呢?”夏天笑着说道:“傻丫头,你还不明白吗?检查你是为了更快更好的了解你,让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迅速地上升啊。”“歪理。”于灵儿翻过身来,双手托腮,看着夏天嗔道:“我知道,你的目的就是想对我使坏。”“呵呵。”夏天也看着于灵儿,坏坏地问道:“灵儿,她们都纷纷向我申请特别通行证,我记得你还没有正式向我申请,你难道不想吗?”“想。”于灵儿一脸羞涩,说得很轻。“那你正式申请吧。”夏天坏笑。“你先别告诉她们好吗?”于灵儿央求。“我保证。”夏天郑重其事地举起右手。“我,我正式申请。”于灵儿鼓起勇气,将自己的一只手,伸出去搁到了夏天的身上。夏天的一只手也开始活动,“灵儿,我正式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我的正式的女性朋友了。”于灵儿嗯了一声,大着胆儿,在夏天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就势将自己的脸蛋停在了夏天的肩膀上。夏天忽然吹起了口哨。是一首曲子,电影插曲,“我们的明天比蜜甜”。“天哥,我冷。”夏天拉过被子,将自己和于灵儿盖了起来。“天哥,我还冷。”夏天胳膊一弯,将于灵儿揽入怀中。“天哥,你想检查吗?”夏天没有动作,更没有开口。“天哥。”“呼……呼……”于灵儿怔了怔。仔细一看,夏天居然打起了呼噜。于灵儿瞅着夏天的脸,无声地笑了。第二天,夏天早早的回到了乡里。夏天在“忙”,大家也都在忙,除了请病假的韩文泽和陈国平。副书记周汉滨从来没有这么积极过,他主抓全乡教育,让丁三五开着三轮摩托,天天往五所小学和一所中学跑。副书记兼副乡长罗太良更忙,在征得夏天的同意后,他将乡里与农字沾边的干部组织起来,分成四个小组,每天都下村检查春耕备耕工作。周汉滨和罗太良都在创造政绩,都在互相较劲。夏天当然也不能闲着,他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如果把南岙街村那块风水宝地拿下,成功地创建农副产品交易市场,那么他的政绩也不会输给周汉滨和罗太良。但是,好几天过去了,于国富那边却毫无动静。夏天急,钟海峡更急,几次想再去拜访于国富,都被夏天拦住。不应该啊,夏天寻思,于国富这么沉得住气,实在是太反常了。夏天决定去请教“三老”中的老曹曹玉芳,要说了解于国富,老曹是最有发言权的。乡信用社主任办公室,老曹戴着老花眼镜,正在打着算盘,看到夏天推门而进,两眼一翻问:“找我?还是找别人?”夏天装糊涂,坐下反问:“什么别人?”老曹往外瞥了一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东西,眼够毒的啊。”夏天有些不好意思。老曹起身,关上门,走过来坐在夏天对面。“提醒一下,逢场作戏未尚不可,千万别把自个儿陷进去拨不出来哟。”老曹指的是顾小北,夏天和顾小北眉来眼去,老曹早就察觉到了。“老人的话可当药,谢谢了。”夏天扔了一支烟给老曹,“老曹,我有问题向你请教呢。”老曹说:“你的问题,必是难题,你现在翅膀硬了,只有遇上解决不了的问题,你才会想到我们这些老家伙。”夏天也不客气,将自己关于创建农副产品交易市场的计划,全盘向老曹说出。老曹脸色一紧,“小夏,创建农副产品交易市场是个很好的设想,我个人举双手赞成,但你这是虎口夺食,与虎谋皮,老虎嘴边捋须,你异想天开,你胆大包天啊。”夏天听得乐不可支,“老曹啊,你的语文水平见涨,你都可以去当中学校长了。”老曹一脸的严肃,“小夏,你一定想要那块地吗?”夏天点着头说:“我只要那块地。”老曹沉思良久。“这个事么,说难,比上天还难,说不难,比你小子交女朋友还容易。”夏天两眼一亮,“说说不难的,说说不难的吧。”老曹说:“你把于国富撤了,把南岙街村听他话的村干部全撤了,你的计划就容易实现了。”夏天大为泄气,“老东西,你这不是废话么。”老曹微笑着说:“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劝你,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想想办法,想想办法,事在人为嘛。”夏天启发老曹,“比方说,有人能在于国富面前说得上话,而且于国富还不得不听,再比方说,抓点于国富的把柄,这个把柄能将于国富彻底搞垮……”老曹又凝神思索起来。“嗯……还别说,小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夏天忙问:“谁啊?”老曹说:“南岙街村的女会计张彩云。”夏天哦了一声,“这个女人我见过几次,挺漂亮的,怎么,她能与于国富说得上话吗?”老曹说:“岂止是说得上话,简直是太说得上话了。”夏天立即兴趣盎然,“老曹,你详细说说。”老曹笑着说:“张彩云是个孤儿,是本地人,是于国富的父母把她抚养成人的,但她老公却是外县人,上门女婿,性格又弱,所以家中大事小事,无不由张彩云独断专横,他们一家和信用社后院住的郭香菱一家,简直是惊人的相似,但人家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旁人自然不好议论什么。”夏天笑了笑说:“托尔斯泰说的么,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老曹接着说:“张彩云人长得漂亮,性格比较要强,敢做敢当,据说在六年前,偷偷的和于国富好上了,关系一直保持到现在,去年上半年,于国富的老婆出了远门,去儿子那里帮忙带孙子,于国富一个人在家,自然更离不开张彩云了,而张彩云只读过一年初中,几年前能当上村会计,当然也是拜于国富所赐。”夏天笑着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起张彩云,让我忍不住联想到马寡妇马翠花。”摇了摇头,老曹说:“不一样,她们不一样,马翠花是单身时与周汉滨好上的,那不算出格,况且她是个能过日子的女人,张彩云有现成的老公在,还和于国富勾勾搭搭,那就是道德问题了。”夏天点着头说:“有道理,可于国富身为一村之主,难道他一点都不顾及身己的形象吗?”老曹说道:“男女之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人家就是闹翻天你也没有办法,于国富家和张彩云家虽然不是邻居,但后院外是一连片的树林,他们通过后门来往,一般情况下是很难被人抓住把柄的。”夏天问道:“老曹,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呢?”老曹笑道:“很简单,要么你去找张彩云,说服张彩云,再通过张彩云说服于国富,要么想方设法,在张彩云与于国富幽会的时候,冲进去抓个现形,从而迫使于国富就范。”“好计,妙计,呵呵……老曹啊,等我大功告成,我一定请你喝酒。”夏天起身告辞。回到乡政府,夏天刚刚在办公室坐定,钟海峡就推门而进。钟海峡有点狼狈,最显眼的地方,是额头上起了一个包。“咦,谁把你搞了?”钟海峡哭丧着脸,“是于国富。”夏天有点意外,“他叫你去的?”钟海峡苦着脸,“我想早点把事搞成,就,就来了个主动出击。”“你……”拿拳头猛捶着办公桌,夏天恼道:“我怎么说来着,我怎么说来着,让你不要主动去找,要让于国富主动来找你,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钟海峡当然得为自己辩解,“老夏,我这不是为了工作么,你嘴上虽然不说,但我看得出来,你心里一定很急,所以,所以我就去了。”夏天轻舒了一口气,“于是,你被他揍了一顿,被他给赶出来了?”“不是,不是。”钟海峡忙说:“他好象知道我在演戏,我还没开口,他就破口大骂,把我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