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收服(1 / 1)

除纱雾外,弑神者只有六位。如今,一半的弑神者倒在这里。如果苏越们想,一口气就能将弑神者的数量减少将近一半。“那样就太浪费了!”和泉正宗拿过一根树枝,戳着倒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一口牙掉了一多半的沃邦侯爵的脸。老侯爵刚刚遭遇了人生中最惨烈的殴打,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咒力同样被封住。他用尽全力也只能稍微动弹一下,完全没办法对和泉正宗的羞辱做出应对,双眼血红,几乎要喷出火来。“虽然比起我们,连爆星都做不到的他们在实力上不值一提。但对其他人,甚至一些普通的不从之神来说都够用了。收下当做鹰犬走狗倒是很合适。”“丧家之犬,也敢狂吠?”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一条锁链从金色的空间涟漪中伸出,缠绕在沃邦侯爵的脖子上。“但作为一条猎犬倒是很合格。他就归我了。”一道道黑色铭文于锁链中浮现,并开始铭刻,从沃邦侯爵的脖子处开始,向他的全身蔓延。这就好像用岩浆进行纹身一样,在沃邦侯爵的皮肤,肌肉甚至骨髓里刻下痕迹,让他感到极为痛苦,堪比酷刑。沃邦侯爵的嘴中不断发出低沉的闷哼声,额头上青筋毕露,身体在剧痛中下意识的挣扎颤抖。这锁链不仅仅是在沃邦侯爵的身体上刻下烙印,同时也是对他精神上的改造。他的双眼使劲上翻,几乎看不见眼白,七窍中都有鲜血流出。“我就算了,没这个必要。”“我也退出。”苏越们有五个,而弑神者只有三个。总武高苏越和远月苏越摇了摇头,选择放弃,转身飞走。不像和泉正宗真人出镜,也不像秀知院苏越那样露出了天丛云剑。他们的身份并没有暴露,暂时也不想暴露,以免耽误他们谈恋爱。沃邦侯爵被拖走,剩下的只有罗濠和东尼了。和泉正宗与秀知园苏越对视一眼,齐齐指向倒在呕吐物上的东尼。“我要剑之王!”“我要东尼!”被挂在天上的罗濠:???虽然被人好像货物一样挑选挺没面子的。但两个不从之神不约而同的选择东尼而不是选择自己,罗濠还是接受不了,忿而出声。“比起这个新人小鬼,我罗濠哪里不如?论起剑术,我罗濠丝毫不比他差!十八般武艺更是样样精通。你们选择那个小鬼,是在羞辱我吗?”变回人形的秀知园苏越完全不打算理会罗濠,对和泉正宗道。“通过刚刚的邪神光线,我已经扭曲了他的意志,那他自然归我。是我先来的!”为了避免白雪现场,和泉正宗只能退而求其次。抬头看着还在天空摇来晃去的罗濠,他露出不太满意的表情。“好麻烦啊。就教主的性格,如果不扭曲她的意志肯定会出问题。但如果扭曲了她的意志,那她就不如现在这般富有魅力。真是两难的选择。”嘴里说着,和泉正宗的眼神还是不住的往东尼身上瞟。这份觊觎让秀知园苏越嫌弃的抓着东尼的后脖子,就好像抓小鸡仔一样提走,先溜为妙。和泉正宗:(?へ?╬)他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信任呢?苏越们之间的信任哪里去了?还是不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好伙伴了?气抖冷!其他苏越都离去后,和泉正宗把被吊在天上的罗濠放下。他捏着教主的下巴,低头看着被捆成毛毛虫的两百多岁少女,将她的脸清晰的印在自己的瞳孔当中。“罗濠,我很欣赏你,不想扭曲你的意志。所以,不如我们于此义结金兰!”和泉正宗一拍脑袋,想出了这个法子。“正所谓达者为先!我为兄,你为妹。作为妹妹,自然要听从兄长的号令。若是尊同这一点,并愿意为此堵上武侠王的忠义、人格与尊严,我可以就此放过你。”“技不如人,无话可说。败军之将,无可言勇。”罗濠的脸色一直都是冷冰冰的,闻言还狠狠瞪了和泉正宗一眼。“罗濠可以听从你的号令,但若是你以为罗濠会就此罢休,那可真是痴心妄想!终有一天,罗濠会正大光明的取下你的头颅,洗刷今日的屈辱!若是你担忧那一日的到来,就于现在斩下罗濠的脑袋,宣告你的功绩吧!”此话一出,罗濠自己都认为她死定了。但岂料和泉正宗脸上居然露出了笑意。“这不是挺通情达理的吗?”他解开罗濠身上的束缚,将混天绫朝天空一甩,让它飞去自己的主人那里,又伸手将罗濠拉起。“翠莲,让你受委屈了。起来吧,地上脏。”罗濠:……起身的她神情略显复杂,却并不打算食言而肥,对着和泉正宗抱拳,躬身低头。“罗翠莲见过兄长!”也就是陆鹰化在刚刚直视邪眼的过程中同样晕了过去。否则要是让他看见罗濠这副低声下气的模样,恐怕狗头都要被自己羞怒交加的师傅打爆。和泉正宗轻轻拍了拍罗濠的肩膀,一股神力在她体内转了转,罗濠便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伤势瞬息就痊愈了。看着倒在地上的正史编纂委员会一行及陆鹰化,东尼的管家安德烈,和泉正宗一声怒哼,其内蕴含佛家真言,驱散了因为直视邪眼而缠绕在这些人脑海中的扭曲力,将他们唤醒。“死了没有?没死就给我起来!”嗡!仿若有三丈高的大金钟在脑海中敲响,释放出阵阵佛音,将那扭曲的,不可名状的意志驱散。在痛苦的呻吟过后,众人先后醒来。陆鹰化的身体素质很不错,所以恢复的更快一些。“师傅?”看着站在和泉正宗身后的罗濠,他的脑袋上冒出了三个问号。怎么肥事?刚刚他晕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三名弑神者对五名不从之神,到底是哪一方胜利了?安德烈醒来后,第一时间回顾四周,却没有看见东尼。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八岐大蛇的大招上,担忧东尼的安危,心中焦急,但又不敢直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