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洞房之日起,除了偶尔不方便的日子,小芣苢,小娘子和王况三人都是同床而眠,两个丫头要是谁不方便了,就跑到小床上去睡,省得王况有时候睡梦中也动手动脚的。
王况比较好色,这点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有时侯早上醒来,明明自己昨晚并没动俩丫头的,怎么醒来了却发现小王况被温润包裹着躲在小娘子或是小芣苢的“家”里?开始他还怀疑是俩丫头不老实,但后来有一次自己半夜醒来也是如此,而俩丫头却是要么背对着他屁股紧贴着自己,要么是面对着,将一条腿盘在他腰上睡得死死的,这才怀疑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
相比之于小芣苢对运动的坚持,小娘子则干脆得多,累了,就四肢一伸,嘟囔一声:“累死了,要去了,要去了。”然后就把王况往小芣苢身上推。
要是不累呢,则四肢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住王况,王况动,她也动,不光嘴巴动,舌头动,腰在动,就下面也是一收一放的,把个小王况箍住放开,又箍住又放开,不像小芣苢一样全是被动的承受。
而且,王况惊喜的发现,随着运动次数的增加,小娘子竟然自己也能想出些花样来,几乎王况后世从五元一片十元一片的塑料老师那学会的,她竟然都能想了出来。
小芣苢年纪虽然小,但身上该丰|满的也是不逊色于小娘子,该窄的地方,也是能让小王况一进去就一个激灵。虽然她是被动承受,对王况来说,却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就是性福啊。
如今王家的管家就是李管事,现在该叫李管家了。自从陈丫儿将家里的权力全交给小娘子后,小娘子也是学了王况的做法,就两个字,放权。不是什么大事,她就都不过问,让李管家做主。李管家自然也是知道小娘子脾气的,什么小事就自己做了主,处事来比起原来孙铭前派给王况的管家果断了许多,这让原对李管家顶了位子心裏有些不舒服的老管家,也不得不佩服起来,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林颖芝也是很尊重陈丫儿这个嫂嫂的,要有什么大的变动,都去找嫂嫂商量着来,开始的时候,陈丫儿并不知道小娘子的为人如何,还是很小心的避免提意见的,但到后来,见小娘子并没有什么大户人家娘子的骄横,而且也是很尊重她这个嫂嫂,渐渐的也会提出自己的见解了。
与其说这个家裏面是小娘子当家,还不如说是小娘子挂了个当家的名头,妯娌俩商量着来,甚至于,偶尔三丫头跑来玩,也会被她们俩逮了来参谋参谋,说是,这家以后也有三丫头一份,要听听她的意见。三丫头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哪里能给出什么好建议,反而是被这妯娌俩闹了个面红耳赤的跑了。
七月的骄阳似火一般的烤得人头晕,不光屋外热,屋里热,就是躲在了树荫下,也是直冒汗,还好时不时的能吹来一阵江风,要不王况就都宁愿整天的泡在水里了。
陈丫儿的呕吐反应终于引起了重视,这还得归功于丑醜,丑丑年纪大了,可还是会时不时的拱到他娘怀里要奶吃,这个在闽越一地很是正常,许多人家的孩子,到了十岁上下了,还会赖在阿娘怀里吃奶。
可能是有一次丑丑正好吃完奶回来,趴在陈丫儿腿上玩的时候,奶香让陈丫儿起了反应,当场就吐了起来,本来她自从被王况发现会吐之后,基本都是要么强忍着,要么跑到没人的地方去吐的,这次只有个丑丑在身边,也就没避着。
哪曾想,丑丑鬼灵精怪的,却是跑到陈丫儿她老母亲那去说了:“阿太,阿太,姐姐吐得厉害。”
整个王家里,丑丑叫人全是乱叫的,比如叫王况王冼为哥哥,叫王凌和黄大是叔,叫小娘子和陈丫儿是姐姐,反正全由着他的性子,王况发现,但凡一脸严肃的,都会被丑丑往高了叫,要是总能笑嘻嘻的陪他玩的,都被他叫成同辈的哥哥姐姐。整个的辈份全是乱了套的。
王五家的也是改了几次,怎么也改不过来,直到王况说,小孩子么,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只是个叫法而已,长大了,自然就懂事了,能改了过来。这才就都由着丑丑乱叫了。
一听说是吐了,老太太是过来人,自然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本来她眼睛不好,看东西都只能是个模糊的影子,这还是搬到王家后,日子好了,营养跟上了才有的,要以前,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见不着。眼睛不好,所以许多事她也就看不到,现在丑丑一说,她就赶快的让王凌去请了郎中来。
郎中一诊断,自然是抱拳向王凌道喜,说是已经有两个月了,这让王凌欢喜得当着王况和小娘子及郎中等人的面,一把就将陈丫儿抱起转了一圈,然后叭叽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亲得陈丫儿是羞红了脸,举起粉拳捶着王凌的胸:“也不嫌害臊,那么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