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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字】
原本心中苦楚,闻言更是气盛,便忍不住反唇相讥,“是!如此良机,我岂能错过?能给三王爷伴舞是多大的殊荣,他不仅是皇帝最疼爱、最器重的儿子,而且还为人正直、心思单纯,品香会那日,皇帝赐婚,我拒绝了,那是我瞎了眼睛。”
她可不就是瞎了眼睛,不然,怎能将这样一个男人认做萧寒?
萧寒宁愿自己死,也将生留给了她。
而他,她明明可以生,他却硬是要让她死。
染千城,你是怎样地识人?
男人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微重了呼吸。
千城知道,她戳到了他的痛处。
当然,她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他的痛处是她说她瞎了眼睛。
她知道,他的痛处是那句三王爷是皇帝最疼爱、最器重的儿子。
他最缺的就是这个吧?
许久才听到一声轻笑来自头顶,“父皇果然没看错,你当真心思细腻……”
他这是在嘲讽她么?
千城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苦笑,“那也是跟四爷学的。”
“本王可没教过你为达目的,不计后果。”
话音刚落,男人的大手骤然滑进她的衣衫,直接来到了她的胸前。
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她浑身一颤,便在他的怀里僵硬着,忘了动,也忘了反应。
他的手,火热滚烫,稍稍探索,就停留在一个地方,摩挲,盘旋。
千城一震,那是——今夜她被琼花花瓣重击过的地方。
于是,有些答案就更加肯定。
“是你伤了我?”
她轻声问。
虽然事实早已明了,她还是心存幻想。
或许他会说不呢,或许不是他,他只是看到呢。
“嗯”
男人只一个鼻音就将她所有的希望摧毁。
“你故意让素倾伴舞,不过是将众人的目光引走,你好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是吗?”
“是!”
只一字,又如同重锤敲过心田。
千城心中大痛。
喉间又是一阵骤痒,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她皱眉,硬是闭嘴不张,温热粘稠便顺着口角流了出来。
“为什么?想要杀了我吗?”
她笑,泪水在黑暗中无声地淌了满脸。
“本王只后悔怎么没能出手重些!”
枉他如此处心积虑,枉他如此谨慎地拿捏那份力度,这个女人却根本不知死活。
疯子,她是。
“苏墨沉,你怎么能这样?”
千城绷直着声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颤抖、不哽噎。
她已经低到了尘埃,换来的又是什么?
男人冷笑出声。
她在流泪,他却在冷笑。
这是怎样的男人?
“既然这样,你为何又要出手救我?是因为你发现,你不救,你三哥也必定会救吗?”
她硬撑着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在黑暗里看着他,质问。
肩胛猛地一痛,是男人的五指骤然收力,就像今夜在后花园时一样,他甚至更狠、更无情。
“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森冷得如同腊月飞霜。
她知道,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她和苏墨风那样行云流水的琴剑合一,怎么可能会是两人的第一次交集?
连她自己也不信。
黑暗中,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一双黑亮的眼睛,像玄冰。
这是在生气么?
强忍住心上、身上的巨痛,她冷笑,“什么关系?就你看到的这种关系咯!你无所谓的不是吗?”
肩胛上的力道陡然一松,他大手一挥,她闷哼一声,被重重挥倒在车厢内。
又痛又虚弱,她还没来及爬起,身上一凉,布帛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突兀地响起。
他的身子整个压了过来,他一手大力地捉住她的双腕压过头顶,一手粗暴地撩起她的裙裾。
很屈辱的姿势。
她还在伤着,他依旧大山一般压着。
即使隔着衣衫,那份陌生的强烈还是让她惊恐。
她在黑暗中失措地找寻着他的眼睛,却只能看到一片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