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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看着林一艺，“一艺，你是在拿自己，赌他的未来。你……你真的愿意，用你自己，去换他吗？哪怕最终的结果，是多折损你。而他已经注定，失败了。”

林一艺点点头，忍不住地就更加难过了，但她难过的是江易澜受的那些苦。

“他对我很好。对不起，零零，对不起，我可能让你失望了，可能让别人也失望了。可是我真的想要站在他的旁边。”

她的眼泪滚落下来，零零看得出她非常地伤心。

若她不陷入这个案子就好了，零零在想。

“好。你去做。我支持你。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身边的。我听你的吩咐，你让我不要联系恩师，那我就不联系他。你让我先不告诉封致，我也不告诉他。林一艺，我零零，一定会给你最坚强的后盾。”

闻言，林一艺抱住了零零，她哭得一塌糊涂。

她长这么大以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在做决定。

她一直都很少受到别人的关心和照顾和爱护。

对她好的人，一个是恩师，所以她追随恩师很多年，就在帮他干活。

对她好的人，另一个还是封致和零零，所以她对他们也很好，也会一直关注他们。

然后就还有一个江易澜。

他对她很好。

林一艺是一个实诚的人，她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来还他的情意，恩师和封致和零零，这些年她都给了很多反馈。

可唯独江易澜，却让她始终觉得，自己欠了他什么。

这种深沉的情绪，会压迫得他夜晚都睡不着觉。

她的心脏揪紧，很是难受。

和零零告别，从自家出来，林一艺上了梁非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