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问武烈,武烈不知道,亲自进芙梦楼一问,结果气冲冲的回来道:“裏面的人说芙梦楼头牌诗语建议白天闭门不好,请些说书先生说书能招揽客人。”
何昭点头,这不关他的事,而且确实是个好法子,很多人并非囊中羞涩不入青楼,而是限于礼法,或心中羞怯,只要进去过一次,第二次也就没那么难,不得不说这叫诗语的女子虽然是头牌但有些头脑。
他又不解的看一眼满脸怒色的武烈:“人家不过请几个说书先生,干你何事,你气什么。”
“他们说的都是世子和国子监学生的故事,这是在骂世子呢。”武烈愤愤不平。
“哼,他们骂得好,不过如此诬陷人确实下作……”何昭面无表情的道,其实心中也不忿,他恨李星洲,但恨归恨却记着李星洲的恩情。
他也明白李星洲是真有才学的,从他写给芊儿的那几首诗就能看出,还有些讨好芊儿的短句,不说才高八斗,至少也是文采斐然,少有人能比肩。
可这些说书的却偏空污人清白,令人不耻。
“大人,让某带人进去砸了这楼吧。”武烈道。
何昭斥责:“你懂什么!若动了这楼,恐怕你们都要脑袋不保,他们说他们的书,哪里触犯王法。”他们不知道,何昭却知道,这楼有田家背景,宫里有田妃,宫外有皇子李昱。
“去城南,检完城南找个巷子检。”何昭下令。
众人因此闷闷不乐,但也接令走了,走到半路,武烈突然道:“不得了了大人!”
“一惊一乍的,如何不得了。”何昭吓一跳,呵斥武烈。
“大人,小姐在开元府呢,您把所有人都带走了,可小姐经常到开元府堂去啊,您不是怕小姐被世子骗吗,这简直是……是,狼什么……”
“引狼入室!”何昭突然瞪大眼睛,拉停胯|下的马儿:“快,回开元府衙门,取道回开元府衙门!”
于是浩浩荡荡的队伍匆匆调了个头,向着开元府衙门走去。
……
何昭忧心忡忡,快马加鞭往回赶,千算万算,他怎么就算漏这件事。
他骑着马,身后衙役捕快步行跟不上,只好让武烈留下领队,一个人匆匆赶回。
一到开元府衙门,下马就问门吏:“今日有人来过没。”
“来了,禀报大人,来了个年轻公子,他让属下带他进去,我就带他进去了。”门吏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你不问他来历,姓甚名谁,就带他进去了?”
瘦小的门吏老实点头。
何昭气得瞪他一眼,匆匆进了大门,穿过公堂往后堂走,走到后堂发现通往内院的门锁着,刚要推门就听到裏面传来自己女儿还有那小贼的声音,气得他差点踹门进去。
“你明明就是算计我爹!”突然听到自己宝贝女儿道,何昭推门的手顿时一顿。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