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河西走廊,景国才有可能走向世界。
可惜了,现在西北重镇唐隆一丢,这个愿望变得遥不可及。
“河西走廊啊!”李星洲叹口气,脑袋一晕,慢慢睡着了。
……
第二天,王府里热闹依旧,下人们还在收拾昨晚宴会留下的东西。
李星洲难得早起,秋儿和月儿进来服侍他,一如最初的时候,然后他让两个小丫头给自己搓了个澡,男人啊,一旦学坏了,就再难改过。
最后和两个脸色酥红的小丫头吃了早餐,开始晨练。
昨晚得到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他现在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满脑子是西夏,辽国,金国……
一圈跑完,练了八极拳架子,又抖大枪,直到满身大汗,才感觉舒服许多,郁闷和沉重消散许多。
可这一下,他又得洗澡了,回到小院的时候,月儿去香水作坊了,秋儿又去后山了。
小院里只有刚好忙碌一晚,到现在才悠悠起床的诗语,见她还睡眼蒙胧,李星洲坏笑一声,拉着她一起去洗澡去了。
……
神清气爽,李星洲躺在久违的小院亭子,难得舒适放松。
诗语脸上酥红还没散尽,端着一盆花过来,见他眉目传情,暗送秋波,白了一眼,离他远远的在对面坐下。
李星洲好奇的看着她手中的花盆,叶宽过手指,层层叠加,黄白花瓣,根须很粗壮,都露出土面,一时似乎有些熟悉。
“这是什么花?”李星洲问。
“哼,不告诉你。”诗语微微扬起下巴。
“小姑娘,长脾气了,哈哈。”他说着长臂一揽,将她拉到面前。
“你小心点。”诗语急忙护着花,在他旁边坐下:“笨啊,这就是普通四季兰,年前我和月儿到后山找到的。”
“兰花……”李星洲脑子里灵光一闪而过,似乎想起什么,可思绪很快却又断了,再也想不起来。
他连忙坐起来,冲进屋里将“兰花”两个字写在挂在墙壁的纸张上。
“你干嘛,一惊一乍的。”诗语也好奇跟着进来。
李星洲摊手,“哈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兰花两个字,然后再也也想不起来,先记下来吧,或许以后就想起来了。”
诗语用关爱傻子的眼神关爱了他,然后道:“对了,你要的西夏冷锻甲,还有西域琉璃器,我都给你买回来了,你看看。”
她说着走到床头,打开柜子,裏面放着一个木盒,还有一件银白色的厚重甲胄。
“这琉璃瓶买做一千两。”诗语说着打开盒子,裏面是黄色绸布,放着一个翡翠色的琉璃瓶子,半个足球大小,李星洲拿起来一看,果然是玻璃制的,只不过颜色不够均匀,而且是淡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