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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何其相似,议政殿中再次发出了秦游杀猪一般的嚎叫。
秦游自以为这样掐着腰大叫很有气势,很有文人的豪迈,不过大部分人都感觉他像是在骂街。
可廖文之却听的是如痴如醉,秦老大的心也渐渐放下了。
一众文臣苦笑不已。
谁能够想象的到,那狗都愿意搭理的越王府三世子居然还有如此“大才”。
大家现在算是涨记性了,心里是一万个确定《三字经》和《弟子规》都不是出自秦游之手,就如同上次在殿上赋诗一般。
可问题是,谁也没有证据。
上次秦游在议政殿中露了次脸后,也有不少人私下打听,想要找到秦游剽窃诗词的证据好埋汰埋汰越王府,可惜,他们没有时光穿梭机。
这次同样如此,心里确定,却拿不出证据,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秦游费劲巴拉的背了一遍后,吐了口浊气:“还有一些想不起来了,得回去慢慢想。”
“好!”秦老大大手一挥:“朕便特许秦游国子监编修一职,从旁协助廖师傅将《三字经》与《弟子规》编撰成书。”
“谢谢嗷…额不是。”秦游百般不情愿的拜倒在地:“臣领旨。”
廖文之冲着秦游眉开眼笑:“日后,还望殿下多多赐教。”
秦游懒得吭声了。
真是感谢您的大缺大德,现在好了,以前上学只是五点起床,现在要当老师,以后可能得四点就起来,生产队的驴也经不住这么祸害啊。
一时之间,殿内君臣心思各异,至于那站在柱下的孙正仑和殿外跪着的大儒们,早就被大家忘到了九霄云外。
今天的早朝可谓是一波三折,从秦游殴打学子变成了学问之争,学问之争又因为廖文之的出现变成了国子监有错在先。
不管怎么说,此事算是尘埃落定了,秦老大肯让秦游修书,自然就将这事情定了性,谁要是再不长眼提及昨夜学子被袭一事,保不齐又要挨廖文之一笏板。
眼看着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小太监匆匆入殿,高喊道:“禀圣上,都护将军秦狰殿外求见。”
“宣。”秦老大这才想起,刚刚盛怒之下将秦狰传了过来。
一声宣后,没等小太监开口,两米多高的秦狰快速跑了进来,头都不抬,直接跪倒在御案前。
“陛下息怒,臣管教无方,臣弟秦游纵有千般过错,亦是臣纵容所致。”秦狰一脑门杵在了地上,双眼血红:“陛下责罚臣一人便可,秦游他。。。他还是个孩子啊!”
要不说武将喷不过文臣,翻来覆去就一句,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的,标准的理亏词穷。
秦狰刚刚从京郊外的军营赶了过来,一路马不停蹄,根本不知道刚刚殿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自家三弟殴打了诸多学子,心急如焚之进来后也没看到廖文之,更没注意到额头满是鲜血在柱子后面如丧考妣的孙正伦。
左侧武将们不断的给秦狰打眼色,可秦狰根本没抬头看他们。
至于文臣,自然是乐的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