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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王府中,秦游又开心了起来。
在路上他和朱善稍微交流了一下后,这才知道编修这个九品官是临时的,属于是有编制的临时工,活干完了就可以滚蛋的那种。
至于日后是否要在国子监上学一事,在议政殿中秦老大也没说,不过秦游觉得到时候可以和廖文之商量一下,自己都“出书”了,还上什么学啊,这不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和才华吗。
为了尽早恢复自由身,秦游回到府中就开始写《三字经》和《弟子规》。
在上一世的时候,秦游中学期间参加过街道办事处举办的“国学百花杯”大奖赛,只要把《三字经》和《弟子规》给背下来就奖励二百块钱,要不然他哪会背这个啊。
洋洋洒洒两千字写完后,秦游又把其中不合适的内容去掉,这才伸了个懒腰准备入睡。
谁知刚躺倒床上,府里便开始敲锣打鼓。
秦游无奈至极,知道这是便宜大哥回来了。
果不其然,随着一阵拖拉机脱档般的笑声由远至近,秦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好三弟。”秦狰满面红润,走路有些漂浮,一看就是刚刚喝了酒回来。
满嘴酒气的秦狰走过去后,用力的拍了拍秦游的肩膀:“好儿郎,我秦家好儿郎,大哥都听说了,威风,大威风,咱们越王府好久没有如此扬眉吐气了。”
“大哥你这是喝了多少啊。”秦游给便宜大哥扶到凳子上,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可威风的。
“不多,小酌了几坛。”
秦游:“…”
他也是头一次听人说“小酌”和“几坛”能组成一起句话的。
其实古人喝的酒读数都不是太高,都是用五谷或者各种果子酿的,和后世的葡萄酒有点类似,一般十几度左右,二十度都属于是烈酒了,多喝一些也不是很伤身。
“大哥高兴呐。”秦狰哈哈笑道:“出了议政殿后,恭文华那老狗和几个兄弟死拉硬拽给你大哥带到了皓月楼,大哥这才小酌了几坛。”
说到这里,秦狰收敛起了笑意:“三弟,你老实告诉大哥,前几日你作的那些诗词,还有今日的蒙学之语,究竟是从何得来的?”
秦狰虽不是绝顶聪明,可毕竟是当大哥的,自家三弟什么德行岂能不知。
别说是他,今天散朝时秦老大又特意问了他一下秦游平日里是否做学问,可想而知也是心有疑窦。
不过当时秦狰是长了记性了,没敢像上次那般说辞,只是说平日公务繁忙,对秦游疏于关注,言下之意,可能是自家三弟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念书了。
不过这是对秦老大的说辞,秦狰心里有数,要是自家三弟能作出让廖文之拍案叫绝的华文,那他秦狰都能七步成诗了十步上天了。
秦游腼腆一笑:“其实吧,我平常也看看书做做学问。”
倒不是他有意隐瞒便宜大哥,只是没办法解释,因为这解释起来可能涉及到量子力学了。
“对,平常我没事也看看书做做学问打发打发时间。”秦游打定主意了,既然要当白嫖狗,那就一直白嫖下去吧,当白嫖狗还想着要脸,那才是真正的没底线。
秦狰一脸狐疑:“平日里当真有在做学问?”
“看你这话说的,我是你老弟,你连你老弟话都不信?”
“你说的不错。”秦狰重重的点了点头:“正因为你是我三弟,大哥才觉得你不像是读书的人。”
“其实这事吧,也分天赋,你看哈,有的人看两遍四书五经就能全背下来,有的人就和个弱智似的,看了几年都背不下来一小段。”
“不错。”秦狰深以为然:“当年你大哥我就被爹爹强迫看了几日,几日下来,只背下六个大字。”
“大哥,我没说你,就是打个比方,哎呀这么和你说吧,就好比作诗,也分人,有的人掌握了规律,那说作就作,还有的比较脑残,就是把各种书籍呼他脸上也没用,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说的在理,当年在议政殿上与文官叫骂,大哥被一激后,也想作出一首旷世佳作震震那些酸腐,结果半天崩不出个屁来。”
秦游捏了捏眉心:“那个,大哥,咱能不往自己身上套吗,我就是打个比方。”
“大哥晓得。”秦狰一拍桌子,哈哈一笑叫道:“就好似年幼习武那般,你大哥我十二岁时就可将那一把斩马大刀舞的水泼不进,石锁更是抡的虎虎生风,便是军中的陌刀手也未必做的到,三弟说的不错,分人,对,是要看天赋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秦游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吧,玩大刀和抡石锁,这种事只要营养跟上就行,和作诗搞文化是一回事吗。
“不管怎样,三弟今日是给咱越王府大大涨了回脸,大哥我也不懂那些下三滥的勾当,学问也好,诗歌也罢,你喜欢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