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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狰回府的时候都二半夜了,找个吓人问了一下秦游最近,确定自家三弟最近没闯祸后,略显失望的回屋睡觉了。
秦游冷不丁消停下来,秦狰这个当大哥的还有点不是太适应。
中午秦游起床时,秦狰已经去上朝了。
兄弟二人就是如此,明明同在一个屋檐下,平日里却很少能碰到面。
没办法,谁叫人家屋檐大呢,而且屋檐还多。
李太白知道秦游的作息时间令人发指,所以中午才过来,省的浪费时间了。
见到秦游后,李太白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捎带脚的提了一嘴他昨夜打探出了不少消息,包括最近不少番商在京中购买地皮一事。
秦游刚喝了口粥就彻底没胃口了。
“还特么有没有王法了?”秦游气呼呼的叫道:“少爷我是正儿八经的夏国人,正儿八经的京城人,正儿八经的世子,我去买地都买不到,一群番商居然随随便便就能买那么多地?”
李太白缩了缩脖子,没敢接口。
秦游乱骂了一通后恢复了冷静,皱眉说道:“皮裤套棉裤,那必定有缘故啊,番商消息最是灵通,想来那个叫什么拖把乐的真的准备丧心病狂横扫草原外围了,要不然这群番商也不会想着在京中定居。”
李太白眼底掠过一丝诧异。
自己不过是提了一嘴,还没解释缘由,三殿下居然第一时间就想明白了其中深意。
“恩主,那咱卖给他酒吗?”
“卖,怎么不卖。”
“那作价几何?”
秦游骂骂咧咧的说道:“想买酒,就让这群孙子拿地换,一亩地一坛酒。”
李太白没好意思吭声。
您比那拓跋乐还丧心病狂,一坛酒一亩地,咋想着能说出嘴呢。
秦游也知道自己纯粹是想瞎了七窍玲珑心了,番商也不傻,怎么可能这么换。
思考了片刻后,秦游砸了咂嘴:“你觉得卖多少钱合适?”
李太白不由坐直了身体,这么大个事,秦游肯问他,必定是准备考校一番。
当然,他也是完全想瞎了七窍玲珑心,秦游只是随便问一嘴罢了。
这也就是李太白不了解秦游,要是凤七的话,肯定满嘴瞎姬霸说,一坛酒换一座城他都能说的出口。
“价格应该高一些,番商如此需要烈酒,必然会不惜重金,不过也不能太高,若是太高,番商完全可以从别人手里暗中购买。”
秦游翻了个白眼:“那就断货呗,不卖了,谁也不卖,他从哪里找中间商。”
李太白愣住了,突然觉得自己是个逗逼。
可不是咋的,能卖这种烈酒的只有越王府,到时候越王府非但不卖番商,连其他人都不卖了,番商要从哪买?
秦游打了个哈欠,再次问道:“你觉得卖多少钱合适?”
烈日炎炎下,李太白额头冒出了一丝冷汗。
他觉得这是第二轮考校了,若是又让殿下失望的话,自己可能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
当然,秦游依旧是随口一问。
李太白不敢再随便开口了,仿佛命运的大门就在眼前,如何抉择,就在这刹那之间。
“问你话呢。”秦游在李太白面前挥了挥手:“困了啊?”
李太白吞咽了一口口水:“那就高价,高价售卖,只卖番商!”
秦游满面无奈的说道:“你傻吧,这不是崇洋媚外吗,到时候激起民愤咋整,光卖番商,不卖咱大夏百姓,越王府得被人喷成什么样,再说了,到时候万一那群番商的部族被那个什么拖把乐的全干死了,咱卖谁去。”
李太白如遭雷击,觉得命运之门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门下…门下愚钝,考虑不周,枉费了殿下栽培苦心。”
说完后,李太白直接跪在了地上,面色灰败。
秦游一脸懵逼:“你昨天晚上背着我偷摸吃螺旋丸了吧,说话怎么这么拧巴呢?”
说完后,秦游轻轻踹了一脚李太白:“赶紧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这样吧,一会给那个乞颜什么玩意的叫过来,我亲自和他谈。”
李太白站起身后,依旧没有从巨大的失落和挫败中恢复过来,只能应了声是。
秦游刚要挥手让李太白忙活去,突然想到自己下午要带着那三十二个小崩豆子去寒山书院。
“算了,小白你去和他谈吧,告诉那个乞颜什么玩意,这件事你全权负责,价格你订吧。”
李太白闻言一愣,紧接着面色涨红,紧紧握住了拳头号丧似的喊道:“恩主如此信任门下,门下…门下若是辜负了恩主,便不得好死五雷轰顶!”
秦游一脸懵逼。
古人的脑回路,到底是咋长的,这小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喝酒了现在还没醒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