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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一派欢声笑语之中,白小虎缓步走到了何老婆子面前,伸手勾过了茶饼,动作优雅的挥了挥手,凝神品了品所谓的成年铁观音茶饼的清香。
“喂!你在干嘛!”
徐翰林冷笑一声,“你们一家子全身上下加起来都没这块茶饼值钱,碰坏了你配得起吗?我劝你赶紧放下!”
白小虎一脸坦然,勾起了嘴角,“铁观音的价值在于它本身纯正的茶香和存放的年限,社会上层出不穷的假冒伪劣商贩也瞅准了这个商机,在普通茶饼中掺上一些化学物质,做出了不少陈年铁观音。”
“而所谓的化学物质,不过是防腐剂添加剂的堆积罢了。”
“说到这里,我也想补充一点,懂行的人都知道,铁观音只有春茶秋茶两种,而你这块……”白小虎皱着眉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从外表看,墨色极正,是上好的春茶,可你仔细一闻,就会发现这是秋茶特有的韵味,边缘的一抹浅蓝,就更让人怀疑了……”
“再说说这茶香,清香四溢却杂了几分违和的化工感,也就是多余的添加剂散发的气味,为了中和,商贩特意加重了茶味的香精,只可惜画蛇添足,反而让我嗅出了其中的关键,这样的茶饼,恐怕对老太太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后果啊。”
“化合物嘛,哪有不危险的,伤了肾脏都是轻的,就怕对心脏有什么毒性啊。”
“一块和敌敌畏没什么区别的茶饼,你说是九十九万买回来的我也不和你争辩,不过九块九我也是不愿意买的,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指责我的岳父岳母?”
闻言,徐翰林大惊失色,胸膛上上下下的起伏。
而罗景程渐渐挺直了身子。
白小虎出言反驳,是为了自己,他都明白。
大庭广众之下,被落了面子,徐翰林哪里肯善罢甘休,指着白小虎的鼻子骂了起来,“白小虎,你算什么东西,这种老茶饼是第一次见到吧?你懂茶吗?在这跟我装内行有意思吗?”
“哼,你倒是坐得住。”
白小虎懒懒的扭了扭脖子,“徐翰林,凭你的家世地位你怎么会不识货呢,唯一的解释只有,你从头到尾都清楚这茶饼是假冒伪劣产品!”
“对茶饼的危害你比谁都清楚,还腆着老脸送给何老婆子,你究竟是什么意图?说我岳母看不起寿宴,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你好意思吗你?至于我说的话,随便请个懂行的人来看看,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话音未落,他两指夹着茶饼,干脆利落的甩到了桌面上,清脆的碎裂之声在耳畔炸开,一股浓重的香精味和化工味席卷了在场的所有人的鼻子。
闹哄哄的包厢静了下来。
敌敌畏三个字,萦绕在每个人的脑海里。
何老婆子一扫方才的得意,脸色惨白,颤抖着手扶着座椅,强撑着身子。
现在的情形哪里还用的着请专家,这廉价的味道,已经证实了白小虎的话,徐翰林送的也是的的确确的假茶。
好家伙,这和喝农药自杀有什么区别,罗静仪捂着嘴无声的笑了。
不过,白小虎平日里看着不着调,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嘛!
鉴宝、品茶、鉴茶都是信手拈来。
“白小虎你血口喷人!”
徐翰林再也坐不住了,手忙脚乱的解释起来,“这可是我托人高价买来的茶饼,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你安的什么心!”
失了分寸的他,紧张,眼神飘忽,让人愈发怀疑茶饼的真实性。
罗景程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衣领,“姐夫,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这九十九万的茶香我们也都问清楚了,狡辩也没什么意思。”
徐翰林哪肯承认,当即吼了起来,“什么茶香!他懂什么!”
何芝也帮起腔来,“罗景程!白小虎!你们闹够了没,自己丢人也就算了,编瞎话污蔑我们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