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钱,被威胁,一棍子加一个甜枣下去,下人们诚惶诚恐跪下,“一切听郡主吩咐。”
没多久,赢柒城也亲自将整个王府的下人们敲打了一番,当着所有人的面,神色威严,笃定道,“王府只有两个主子,除了本王便是郡主,谁若瞎了眼,便挖出眼珠子喂狗。”
赢柒城可不如赢心钦会做人,还给钱串子,他直接找出几个对郡主不敬的,杀鸡儆猴,打了十板子,丢出府邸。
这消息自是瞒不住偏院里的人。偏院内。
大着肚子,快要临盆的女人,声嘶力竭的砸着东西。
“王府只有他跟他女儿是主子,那我们母子呢,他把我们母子当成什么!”
“噼里啪啦……”
花瓶碎裂,砸在地板上,水与瓷片溅了一地。
“凭什么,那个女人都死了,他还把位置留给她,我呢,我呢!!!”
几欲疯狂。
闫婆子早就习惯了柳侧妃时不时的发疯,悄无声息的将房门关上,等她静静的发泄完毕,坐在床榻上开始哭。
才端着参汤上前,“小姐,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先沉下心来。”
苍老的手捏着锦绣帕子,轻轻的给柳侧妃擦脸,“您现在越生气,敌人越高兴,若您腹中孩子出了什么事,您连最后的依仗都没有了。”
闫婆子等到她停止哭泣后,才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难道您想让付期的牺牲白费吗?”
“这次,平倾郡主离府,咱们的机会来了。”
任飘飘听到闫婆子后面那话,握紧了手中帕子,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插进掌心,眼神狠厉,“付期不会白白送死,本妃更不会放过赢心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