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长欢脑子混沌又清明,她不知道谢辞问的是手硬还是床硬亦或者是……
无论什么,都很硬。
与谢辞身上硬度不相契合的却是他漆黑毫无波澜的眸色,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得磨人。
似是漫不经心,不紧不慢。
元长欢的神经被他磨得绷的极紧。
这男人就在砌磨她!
桃花眸闪烁着细碎的光芒,落入谢辞眼中。
谢辞倏然低笑,笑的蛊惑又缠绵,“圆圆,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浑身都是硬的。”
“包括……这里。”
意有所指。
身子触碰之处……确实是浑身都硬。
硬度,热度。
“谢辞,先别……”元长欢喘息着,想要脱离这炙热的旋涡。
白玉似的脚趾也不自觉的蜷缩颤栗。
可是谢辞却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灵活的手指,灵巧的唇舌。
很快……
坦诚相见。
元长欢突然按住谢辞的胸口,桃花眸忽闪着,对未知的惊慌,“你,你会吗?”
方才那本书谢辞不是看了吗,应该会吧?
这话听在谢辞耳中,却成了挑衅!
倏然邪气一笑,本温润端方的眉眼,在红帐中,格外的魅色惑人,“圆圆,不要试图怀疑男人的能力,因为……”
谢辞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哑,“在这方面,男人都是不学自通。”
“刺啦……”
薄纱被撕碎,飘出红帐。
帐内喘息声响起。
“疼,谢辞,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