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顺势握住她的小手，唇角微勾，“不碰你了，若是你再不睡，为夫怕就忍不住了。”

“我睡！”

被谢辞一吓，元长欢立刻闭上眼睛。

禽兽是不能用人类的脑回路来思考的！

看着她轻轻抖动的长睫，谢辞沉郁的幽色渐渐拨开黑暗，恢复清透温润。

元长欢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块暖玉包裹着，浑身上下都暖意融融。

很快，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

元长欢醒来的时候，下意识摸了摸身旁，发现一侧床榻已经冰凉，卷着锦被坐起身，“玉缎，清婉？”

说话的时候，嗓子干涩沙哑。

昨夜流了那么多水，不干才怪。

“世子妃，您醒了。”

两个丫鬟从外头撩开红帐，元长欢这才感觉呼吸透彻了些，哑着嗓子开口，“倒杯水给我。”

“是。”

玉缎赶紧倒了杯清水喂给自家小姐喝，目光不小心撇到小姐微微敞开的衣襟口，只见脖颈，往下连带着那处凹陷附近，全都是青紫痕迹。

暧昧横生。

脸颊一红，“世子妃要沐浴吗？”

“嗯。”喉咙润好，元长欢嗓音恢复以往的酥软婉转，“扶我起来。”

双腿酸麻，在丫鬟们的搀扶下，去了与内室相连的浴池，早就放好了热水，坐在浴池旁的暖玉床上，元长欢肚子咕咕作响，轻声问道，“现在几时了？”

“已经过午时了。”四个清字大丫鬟伺候元长欢沐浴，清婉一边往她身上轻轻泼水，一边恭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