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速度更快,一手握住,一手宠溺的轻弹她的脑袋,“谬论。”
长孙镜去没有反驳元长欢的谬论。
一直到回去,似乎都在沉思。
像是陷入了什么迷雾之中。
到达千佛寺的时候,月色高悬。
各自回居所。
谢辞却一直在元长欢身侧,不远不近的跟着。
“你跟着我做什么?”到了门口,见谢辞还要跟着,元长欢拦在门前,踩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斜倚在柱子上的谢辞。
身姿慵懒,眉眼在沁冷的月光下,略带寒意。
全然没有方才那般宠溺与温柔相待。
大步走向元长欢,阴影落下。
料峭寒意。
铺天盖地而来。
谢辞漆黑的眼神背着月光,越发的幽冷诡谲,“你说我跟着你做什么?”
“夫君跟着娘子回房有问题吗?”
元长欢手扣在门框上,几乎要陷进去,眼睛却依旧不甘示弱,直视谢辞,“有问题!”
“现在你娘子并不想让你进门!”
元长欢隐忍了一天,在谢辞冷下脸来之时,忍不住爆发。
她最近都不想跟谢辞同榻而眠。
谢辞被元长欢眼底一闪而逝的嫌弃激怒,步步紧逼,手撑在门板上,困住她所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