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谢辞太凶狠了，你知道他多残忍吗，当时他带来的那些射手，被他的人全部斩杀，一个不留，而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给我们元家定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元长卿提到谢辞的时候，眼眶泛着红色，极尽睚眦俱裂。

恨不得唁骨嗜血。

谢辞不是人，他是鬼。

无情无义，不忠不孝。

枉他当年，还将谢辞当做偶像一般崇敬，现在看来，当真是一场笑话。

现在，手指冰凉的换成了元长欢，她想象过这种可能性，但是真正的从哥哥口中说出来，元长欢浑身冰凉，僵硬，如同将死之人。

她的心，确实也要死了一样。

谢辞，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一口郁气堵在喉咙，上不去，咽不下。

元长欢差点憋死。

幸好元长卿及时发现了元长欢的不妥，连忙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圆圆，圆圆，呼吸，呼吸，用鼻子呼吸。”

“……”

“哥哥……”

元长欢好半响。

才渐渐呼吸过来，眼泪却哭不出来了。

早在爹爹死后，她的眼泪就苦干了。

现在得知了谢辞所作所为，元长欢只有喘息不过来的压抑，甚至于……了然。

是啊，她心里早就有了这个猜测。

不过是哥哥确定了罢了，那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呢。

因为她心里对谢辞hia残存着一点点的希望，残存着一点点的余地，她希望自己是做梦，希望自己醒来之后，谢辞还是那个谢辞，而不是如今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