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本就是夫妻义务,根本无从逃避。
没有羞涩、没有胆怯,她躺在了床上,微微张开自己的双腿。从来对于索要,只能接受,即使她的身体从来都僵硬的好似化石。
夜箫高大的身体覆上了她纤细的身子。
两具身体,均是彻骨的冰凉。
原来,身体与身体之间,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取暖方法。
一寸又一寸,夜箫抚摩着她的身体,他的掌心有着厚重的粗茧,每每那些粗茧在她身体上细细的游移,总会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只是这样的电流,令她极度不舒服。
她反感夜箫抚摩她的身体,极度厌恶这种慢性折磨。
夜箫的唇压向她时,她把头一偏,他的吻只落在她的发丝上。
唇与心脏的位置太接近,不适合他们。
“可以快一点吗?”她催促。
他茶色的眼眸又深了几分。
催促并不是因为相同的欲望,催促只是单单希望能快一点结束而已。
腰挺直,托着自己的健硕,他慢慢挤入她的身体。
果然,她痛得直冒冷汗。
真的,很痛很痛。
每一次性爱,都是一种煎熬的过程。
他太大。
她太干。
她的身体在抗拒着他,又干又涩。
每一次和她做|爱,都是一种心痛的煎熬。
每一次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痛得差一点掉眼泪,夜箫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可是,真的能是最后一次吗?
她那么痛苦,但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该死的夹得紧紧的紧致,美妙得即使静止不动,也已经连身体的毛孔都在兴奋的在叫嚣。
缓慢得,他动了起来,这样的速度,他已经克制得象在虐待自己。
她的拳头握得更紧了,纤细的手指甚至已经痛到泛白。
“乔翎,痛就咬我的肩膀吧。”
夜箫将自己的肩膀送到她的唇边。
……
“啊!——乔翎,你啸天犬转世的啊?!”捂着被她咬出了血痕的肩膀,乔石即使在床上也不忘用舌头毒她。
这女人实在太坏,才用自己的硕大碰到她一点点,就差点被她哭天喊地的踹断命根子。
不!不!就算没踹断命根子,他也已经被在床上踹飞好几次,只差贴着墙滑下来了。
每一对情侣的第一次性体验都像他们这样惊天动地吗?象现在,好不容易革命了又革命,终于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挡物,进入了她的身体,现在又被她咬得血淋淋。
唉,第一次,流血得不止是她,还有他呢。
……
别过脸,将自己的下唇咬到泛着微微的血丝。
她也绝不咬夜箫的肩膀。
这个位置,是情人的专利,并不属于夫妻的义务。
明白她的坚持,他无法强迫。
抚向她白皙丰满上小巧的粉红,他用自己的手掌恣意碰触。
她伸过手,想阻止,双手却被他单手轻松制压。
他覆下自己的头颌,用唇覆住了那点粉红,用舌尖爱怜的吮吻着。
羞愧、悲愤,她的身体在这耐心的爱抚下,已经不再疼痛,慢慢的,下体滋生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温暖地包裹着夜箫缓慢抽动着的健硕。
很暖,暖的象置身在温泉。
夜箫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了,将自己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送到她的最深处,他的动作猛烈的就像一只饥饿了很久的野兽。
乔翎闭上双眼,木然的随着夜箫的动作,身体抽动着。
她很冷感,也很僵硬。
快|感这个字眼,在她的婚姻里,是不被允许出现的。
整场性|爱中,她的灵魂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和她的丈夫夜箫尽着夫妻义务。
但是她的灵魂,从来不曾和她的丈夫做过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