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满嘴的饼屑都落在了王爷的衣袖上(1 / 1)

书房宠婢 则予 1033 字 2023-01-15

王爷这性格真的是越来越古怪的,好歹给她机会解释一下吧,都还什么都没说,他都开始打人了。沈黛找吞云拿了个鸡蛋,热敷一下头上的包“司长,那怀夫人差人给您送来了书信。”吞云从袖子里摸出一封信件来。信件是城南的山羊胡书商那边送来的。山羊胡也没想到,自己几个月前去辽城采购新书,然后被一个流氓挟持,然后这个长得白白净净的流氓居然是七王府大名鼎鼎的六司长、没办法,这就成为了六司长的下线。所以六司长不想暴露身份的东西,都送来城南书商这边。沈黛打开纸张,内容很简单杨碧莲约她明日在某个偏僻的小酒楼相会,主要内容后面还写了一首诗,表达的爱意非常之浓烈。这160斤的姐姐还真是猴急,今天才见面,明天就约了第二次了。“司长要去吗?”“去,当然去。”好不容易上钩了,怎么能不去。“可是王爷那边……需要报备吗?”“报备了就出不去了。”你是不是傻。为了不被抓住,第二天天不亮沈黛就出门了。去宫里报个到,然后溜出去私会有夫之妇。回来的时候除了带回了一身的脂粉味还带回了一件东西。“本王不看。”七王爷背过身去,表示和这种贪财好色的下属没什么好说的。沈黛:“……”不是,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答案是,能!“出去跪着。”沈黛:行……行吧。六司长委委屈屈的出去,然后我们小蛟七才肯转身。看到桌上的东西之后,面色微变。“等等,这是那怀夫人给你的?”沈黛心说,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于是折返回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啊,我当时问了怀柯为什么会在破庙那边出现,她说因为找某种东西,据说是比身家性命还重要,然后说怀柯经常带上身上作指引的就是这个罗盘了。”“这是母妃的东西。”沈黛正在喝水,一口气没上来,别的脸都红了,“这不是怀柯的东西吗?怎么又能扯上你母妃。”邙天祈没回答,只是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覆膜本子来,看起来是个本子,但是打开之后居然是卷宗。“当年举报母妃造反的人中,就有怀家。”“意思是这种抄家所得?”但是应该啊,抄家不该是吏部的事情吗?怎么会和礼部扯上关系。“不是。这个罗盘表面上不是什么重要之物,只是当初是母妃用来替代砚台的。”但是经历过当年贵妃造反事件的人都知道,这个罗盘就是当年“密室私藏武器”的开门钥匙。怎么会落在怀柯手里。这只能说明,当初的造反事件不是卷宗里这么简单的。“既然是钥匙,那会不会是在找什么锁?而且东西就在破庙周围?”否则怀柯也不会多次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了。“我问过杨碧莲,她说怀柯这几年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去那个地方,起初她还以为是怀柯出轨了,后来跟了过去之后才知道他是在找东西。”这一找就是好几年。“会不会是找错了地方?”不然怎么能好几年都没有收获,沈黛自己刚说完,然后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既然在破庙找了好几年都没找到想找的东西,正好七王府地下又有一条暗道通往破庙、所以……东西在暗道里?沈黛和七王爷对视一眼,然后一拍大腿,“没错,就在那里!”七王爷也点头,的确是只有这一种可能。旁边的吞副司长:???不是,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的样子。“吞云,去让弟兄们集合,带上铲子等挖掘工具。”“是。”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司长的总没错是不是。很快,六司的人全部在院子里集合。沈黛把人氛围两组,手臂力量比较强的负责挖掘,脚程比较快的负责吧砂石运送出来。一声令下,六司的精锐暗卫仿佛变成了挖煤工。暗卫B:谁能想到,我苦练轻功二十载,最终居然成为一个搬运工?暗卫A:少比比,把旁边那个铁锹给我递过来。就这样,暗卫司从这天折腾到第二天,终于在第二天的日落时分,挖出了东西来。沈黛丢下手里的玫瑰酥饼,像个机灵的猴子一样“嗖”的一下窜进去。七王爷:慌什么?当然慌了,要先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有的话,就私藏一部分起来再说。毕竟六司里流传着一句谚语——天下的银子都有我们司长一份儿。但是等到到了地方,我们六司长一看。害……竟然这是个木头箱子,根本就打不开。抱着箱子出来擦干净了灰,然后沈黛就在箱子外侧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图标。“这怎么和东阳城看到的一样?”六司长嘀咕。这话正好落在七王爷耳朵里,“你说什么?”“你不觉得很像吗?就是东阳城城守褚大郎那个别院地下的箱子。”被太子连夜带走的那些武器刀剑之类的东西。上面的花纹基本是一模一样。“你确定?”七王爷严肃。沈黛点头,当然确定。她一个穿越人,脑子里记忆就只有这两年是自己的,因为记忆很少,所以都记得很清楚。“怎么了?”沈黛见邙天祈表情似乎不对。“这是家族印记。”“嗯?”箱子上画的是贵妃娘娘的家族印记。可是贵妃的家族印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应该在抄家的时候全部都毁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东阳城,而且还有一箱在地下?怀柯要找的似乎也是这个东西。“随本王去破庙。”邙天祈拉着沈黛就翻身上马。来不及准备第二匹马了,所以干脆就骑同一匹??沈黛一脸懵逼的坐在前面,七王爷非常自然的双手环过他的肩膀握着缰绳。“驾!”马儿跑起来,沈黛也就不好计较自己坐前面这件事了、顺手还能从怀里把剩下的半个玫瑰饼摸出来吃。风一吹,满嘴的饼屑都落在了王爷的衣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