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那边是高地,按理说不会出现什么动物摔下来才是。等到两人走进了,才知道摔下来的是什么。就连毒婴这种不在乎他人生死的药仙,也皱了眉头。这座干涸的瀑布下面,简直比就是人山尸海。瀑布下面的河流虽然干了,但是河床依旧在,从河床的最下面到最上面的一层人之间,大约有半米的距离。也就是说,人叠了半米高。“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小沈习惯性的伸手去摸一摸旁边的位置,看看蛋黄醒了没有。一抓,怎么是空的。“蛋黄呢?”沈黛坐起来,“蛋黄到哪里去了。”:“出去玩了吧。”鸟的睡眠比人类少一些的,门口树上的二司暗卫:小蛋黄是出去玩了?明明是被王爷扔出来了吧。怎么能是出去玩了呢,但是王爷金口玉言的,玩就玩吧。“阿嚏!”正在桌上吃花生米的蛋黄打了哥喷嚏,顺便把桌上的花生皮吹走了。看的王不留越发的喜欢了,心想着一定要慢慢的给药,要把小射鸟留在这里个三年五载的也不错。正这么打主意呢,门就被人推开了。“你别以为你是药仙,就可以随便的进出老夫的房间。”一个是医者,一个是毒师,从来就是水火不容但是又息息相关。“你以为我想进来?”你这屋子臭烘烘的一股子药味儿,难闻的要死。毒婴嫌弃的扫了一眼,然后说:“六爷醒了,你去看看。”王不留很不想去,但是看了看桌上的小神鸟,还是去了。“啾!”被突然的抱起来,蛋黄赶到非常的无解且无助,小眼睛认认真真的盯着桌面上还余下的三颗花生米,还没吃完呐!~l两只小爪爪不停的扑腾,但是也于事无补,因为它已经被抱到了小沈的房间里、“啾!”张开短短的小翅膀,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小沈的大腿上坐好,呼~喜欢香香软软的小沈呐!~王不留给沈黛摸了脉,然后又把上午带来的药打开,又加了一位草进去,正要说话。就被旁边的毒婴捏住了手腕,“你个老匹夫,加无影草做什么,这是冲减药效的!!”真以为老子搞毒的人看不懂药吗?想当初也是个搞药出身的好吧。王不留被人抓了个现行,也不好不解释。“就是这位夫人眼下身子虚,所以还不能用过猛的药效。”“呸!你是想多留人一些日子吧,我看你这老匹夫就不要叫王不留了,干脆叫王留鸟好了。”毒婴人很毒,嘴也挺毒的,可能是以前跟在司长身边学来的吧。当然,这一点我们小沈是不会承认的,至少在回复记忆之前是不会承认的。王不留被毒婴说中了心中所想,老脸一红。加之又被七王爷用一种要当场杀人的表情看着,所以神医不得不拿出压箱底的好东西来。“老夫自然是为了这位夫人好,今日服药之后随老夫去山上的药泉旁边打坐,能帮助恢复经脉。”药泉???这下连毒婴都惊讶了,没想到自己一炸,还能炸出这么个好东西。天下泉水,活肤疗伤有二,一为巫族天泉池,二为只听过传说的药泉。药泉的水甘比最好的疗伤圣药。不仅仅能医治外伤,而且可以舒筋活络。毒婴冲着七王爷点点头,表示可以去。“嗯。”七王爷这才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只是手一张开,原本完整的杯子已经成了粉末。粉末细到能从桌子的裂痕里漏下去。王不留眉头一动,害,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暴躁,一点也不好。“那就有劳神医了、”七王爷说完随手从沈黛的袖子里把蛋黄拎出来,丢给了王不留拿去玩。蛋黄:???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到了老爷爷的怀里了?咦?咦咦??毒婴感言,这小射鸟真是好单纯,到现在也没发现它已经成了自家爹爹牺牲出去的小鸟了?才这么小的鸟就已经为了家里付出这么多了,真是非常惨。而且它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在付出。这就更加的让人心疼了。毒婴随手抓了一把瓜子出来喂它。就是喂的这么突然,:“啾!”乖乖的张开嘴嘴。沈黛:“……”七王爷:它要吃瓜子?毒婴一本正经,“六爷养的东西,都要吃瓜子的。”好比六司的暗卫,身上除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暗器和各种味道的烧烤调料之外,标配就是一包瓜子。就连养在暗卫司的鸡也是要吃瓜子的。王爷居然不知道。七王爷:好了本王不想知道了。下午快要日薄西山的时候,七王爷牵着自家夫人去了药泉。药泉是在一片地下河的旁边,外表看起来很普通,没有寒潭那种幽深,也没有天泉水那种灵气,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河水。要不是能直接吸收到王爷的一道掌风,大家都要以为被骗了。“她身子还没干净……”月事还没过,所以现在不合适进去泡着,只适合在水边打坐。“要是本王进去泡着呢?”“依照王爷的内力是完全能承受住药泉的,只是只有在行房事的时候才能渡给她。”所以没什么必要,你们现在又不能行房事。沈黛:“……”你这个神医是搞妇科的吧,怎么这么懂。七王爷:“……”毛头小子有点接不上话。毒婴站在一边看出了猫腻,原来两人还没圆方,嘿嘿“嘿嘿……咳咳咳咳咳。”还没笑出来,就被王爷一招龙吸水甩到了身上。而且还甩的是药泉水,这后劲大的,毒婴后退两步差一点没摔倒。这下不敢笑了,规规矩矩的立在一边。王不留:……“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暴躁,这样不好。虽然他也很不喜欢毒婴这个人,但是这人好歹算是自己的半个同行,所以多少有点自我代入。于是又在心里默默的把“治疗个三五年”这个计划给否定了。老命要紧。小沈坐在地上,一脸单纯的问,“我怎么调息啊?”就是做瑜伽那样吗?她是真的不懂。七王爷耐心的坐下来叫她,从吐纳开始一点点的教。王不留:“……”这么有耐心,说话还这么轻声细语的,一点也不像是年轻人,老态龙钟的。正在身体吐槽不断的时候。“啊!!!砰!!!”“砰!!!”“砰!!”接连不断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怎么了?”七王爷飞身去看,声音似乎是从地面上的那段干涸的瀑布山下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