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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李守成的话,让郑芝龙一愣。
就像儒李守成不会对郑芝龙掏心掏肺一般,郑芝龙也自然不会告诉他,梁山真正的意图。
“你觉得大宋和高丽相比,那一个更好对付一些?”郑芝龙反问道。
这话也让儒李守成陷入了沉默。
毕竟不管从那方面看,大宋都比高丽强太多了。
不管是疆域还是人口以及经济,大宋都比高丽高出了太多。
如果真要将他们两个比较的话,儒李守成只能想到一个词,云泥之别。
因此,就算是儒李守成也知道高丽不是大宋的对手。
“自然是高丽更好对付一些。”
郑芝龙笑道:“既然高丽更好对付,我们为何不能打高丽的主意?”
“可是这样,却会让你们陷入被高丽与大宋前后夹击的局面啊。”儒李守成又道。
“儒李兄莫不是觉得,远在耽罗的你,比我主人王伦更能看清楚这大宋的局势吗?”郑芝龙反问道。
听到这话,儒李守成摇了摇头。
这时郑芝龙才道:“大宋境内乱军频起,大宋现在光是平叛就已经忙的焦头烂额,又那有精力来管我们。
这个时候,正是我们向外扩张的大好机会。”
儒李守成闻言便不在说话。
这件事之中有太多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可能也正是这些无法理解的事情,才让王伦在大宋雄踞山东,而他只能耽罗苟延残喘,就说明了一切。
随后他们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郑芝龙便与其分别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经过半个月多月的时间,郑芝龙他们也修建了大片的房屋。
也让耽罗岛上原来的汉人们,感受到了什么叫高效。
纪律性极高,又一个怪都充满赶紧的梁山军队,与他们这些天天混日子的人相差甚远。
而这种区别,也让许多汉人渐渐与郑芝龙他们疏远。
同时,有疏远的,便有亲近郑芝龙了。
毕竟有许多汉人,也不愿自己的生活蹉跎度过,都向郑芝龙或暗示或明示的表示他们愿意加入梁山。
对此郑芝龙也都是态度暧昧,没有明确的接收他们。
而是与他们维系着良好的关系。
待郑芝龙回到自己的住处时,一个就马壮的人便凑上了上来道:“郑老大,云老大在你屋里等着你呢,你注意一下。”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郑芝龙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待郑芝龙回到屋内后,果然看到正在饮茶的云竹。
这个诨号叫义当头的男人,做任何事情都是义字当头,也正是因为他的讲义气,才使得他聚集了大量的兄弟。
就连那脸上的那道狰狞的伤疤,也是因为保护兄弟流下来的。
“云兄大驾光临,到是让我这寒舍蓬荜生辉啊。”郑芝龙笑道。
“寒舍就过于谦虚了,这耽罗岛上修筑最好的房屋就要属郑老大你的住所了,怎么能说是寒舍呢。”云竹道。
“相较于那些雕梁画栋的大宅子,这又怎么不是寒舍。”郑芝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