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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累的梦，梦里我叫籋如，望着门外的火光泣不成声。

醒来的时候，第一样映入眼帘的东西就是惨白的天花板。

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带着喜悦和焦躁，我望见了妈一脸的惊喜，和爸满布血丝的双眼。门外进来几个护士，来到我身边给我做了个检查，接着便出去了。

我望着站在我床头的人，叫道，爸。声音沙哑。

他和妈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接着冲我笑了笑说，斐然，你吃苹果吗？

我呆住了。

整个房间陷入绝望般的寂静，我可以清楚的听到刀子和水果摩擦的声音，我试图弄懂这一切，却又讲不出一句话。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又好像没忘。

大脑一片空白，可心里却有一股哀伤。

看着神色古怪的爸妈，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窗外的天气正好，风和日丽，只是温度有些高。

我坐在轮椅上由妈推着到外面透气。妈说，斐然啊，医生说你要再过一个星期才能康复，而且康复后还要再医院呆一段时间，以作检查。

我想皱眉，可脸上疼得难受，妈像是明白似的抓住我的手说，你的脸受了点伤，不要乱动，做表情什么的，等再过一个星期就好了……

我抬起头望着她，她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伤感，我开口，用依旧沙哑的声音问，妈？我是小如啊，你为什么叫我斐然？

她脸上的表情一滞，随即笑了笑说，医生说你呛了太多烟，现在还会有些混淆，等过几天就没事了……我浑浑噩噩的望着妈妈，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