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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旁人在场,张子路明显地轻松了,他双手紧攥,拉着扩背肌,说:“撂倒一个,俘虏一个,再缴获她几个洋婆娘!唉,可惜啊,今非昔比了,徒有一腔热血,岁月不饶人啊。”
“张总,看你满面红光,兵强马壮的,不会吧?”何桐回过头来,上下端详着张子路硬朗的身板,说,“不会是外强中干,一肚子糟糠吧?”
张子路停下步子,看看周围空无一人,就神秘地说:“何总啊,我刚看了一个笑话,挺逗的,大概就是说的我这种人,不妨讲给你听听,你感兴趣吗?”
“张总向来金口玉言,只怕让你这个笑话笑破了肚皮,你可要负责医疗费用啊。”何桐捂捂肚子,说。
张子路容光焕发,凑到何桐的跟前,压低了声音,说:“何总,没那么严重吧?我可要讲了啊。说一位小老头到中医院去看专治性功能障碍的老中医,老中医说,大哥,你说说你的情况。小老头嘿嘿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夫,天天都想那事啊,你说怎么办?老中医疑惑不解地看着小老头说,大哥,你这不挺厉害吗?还来找我看什么病?赶快回家吧。小老头露出一副急不可耐的神色说,大夫,厉害什么啊?说着,指着自己的脑袋,就是这里天天都想那事啊,可是……那地方不听话了啊。”
何桐并没觉得这个笑话有什么好笑,这可能是他早就听说过以及有刘笑媚在脑际里不断闪现的缘故。但是,张子路讲完后,就在认真地等待着何桐的反应。何桐想,不笑一笑显然是说不过去的,有些不礼貌。于是,他就鼓足了气,张开大嘴,哈哈地大笑起来,前仰后合,惊天动地。
张子路被何桐猛地一阵大笑吓了一跳,他原本以为,何桐听完后老半天没笑,就不会再笑了,没想到何桐却来了个沉默中暴发,就像张子路的这段笑话绕地球转了一圈儿,这才传到他的耳朵里一样。
“何桐,你……”张子路莫名其妙地看着何桐,说,“你的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何桐擦着大笑过后溅到嘴角上的唾沫星儿,也指着脑袋,说:“张老兄啊,不瞒你说,我是这里都不想了,费翔他弟弟,废物一个了。”
“不错,何总终于不负众望,茁壮成长为柳下惠了。”张子路听罢,想起了他们在海城关于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的言论,喜笑颜开,说。
“别什么柳下惠了,我就是我,你就是你。”何桐走到楼梯口,说,“张总,你此次来省城有何贵干啊?突如其来的,应该提前说一声啊。”
张子路将提在手中的皮包夹在腋下,眨了眨眼皮,说:“何总,告诉你吧,我是路过,明天到省城遥墙机场接个台湾商人,然后马上就回海城。”
“海城有机场啊,他干吗要坐到省城?再说了,他是多大的一个老板啊,还得你不远万里,亲自来接?”何桐抬手做出请的姿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