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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桐当然不想死,他之所以拒绝了那份危险的情感,这样对刘笑媚痴情不移,忠心耿耿,正是想活着,幸福地活着。
“笑媚,你相信了?”何桐的眼里再次有泪光闪烁,说。
刘笑媚含泪抚摸着何桐的脸,点点头,说:“何桐,我相信。”
久日郁郁寡欢怀恨在心的刘笑媚就这么由世界上最痛苦的人在瞬息间转变成了最幸福的人。她想,何桐已经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疑神疑鬼呢?如果依然对他充满疑心,不也是对他的伤害吗?同时,她也为自己感到庆幸,她碰到了一个真情难得的好丈夫,那么,她就应该做一个好妻子,不辜负丈夫的一片痴情,让这个家庭的幸福像花儿一样开放。
何桐沉重的心情受到刘笑媚的感染,也欢快起来,人们常说,久别如新婚,他现在发现,持久冷战后的和解胜似新婚,有了彼此的理解与宽容,他和刘笑媚的感情不是远了,而是更近了。
“哎,笑媚,那天晚上你怎么会去悦尔达大酒店?”刘笑媚心中的迷惑都一一应刃而解了,而何桐心中还有一个谜没有解开,就抑制不住好奇,脱口问道。
刘笑媚的脸红了,她为自己对何桐的不信任以及采取这种卑劣的手段而感到羞愧,反觉得做了事,对不住他了。但是,不管怎样,她还是不能坦白自己为什么会悄然而至,出现在那个大酒店,这是因为她怕伤了何桐的自尊,更怕何桐会怒由心生,然后不计后果地去找张军算账,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天我们大学同学正好在那里聚会,走的时候在楼下看到你的车,我就想坐着你的车回家,所以……”刘笑媚看着窗外,想了想,胡诌道。
何桐将信将疑,但他更希望刘笑媚说的是真的。他想,即使她说了谎,也无碍大局,因为这毕竟是个善意的谎言,无关紧要,他的探寻当是多此一举。
“笑媚,你说我是不是世界最伟大的男人?”何桐想到这里,有些得意忘形了,自我欣赏地说。
刘笑媚扯扯何桐的耳朵,笑了下,说:“不是。”
何桐觉得自己的耳朵长如兔子的耳朵了,也笑了下,说:“为什么不是?”
“因为你毕竟动过心,立场不够坚定,是不是?”刘笑媚再次加长了何桐的耳朵,佯装生气地说。
“动过心?”何桐拿掉刘笑媚的手,握在手里,亲切地抚摸着,说,“如果我没动过心,就不能叫最伟大的男人了,就应该叫最伟大的太监了,你说是不是?”
“男人越伟大就越不让女人放心,你想想古今中外的大男人,哪个不是绯闻不断,名扬天下?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子,还要出宫寻花问柳呢。”刘笑媚一脸的认真,说。
何桐不由得再次想起了柳下惠的故事,就说:“笑媚啊,此言差已。孔子不是有个大弟子叫柳下惠吗?人家可是坐怀不乱的大男人。”
“柳下惠?你也相信柳下惠?”刘笑媚的眉毛扬了扬,说,“那还不是你们这些大男人为了欺世盗名,糊弄女人而瞎编的?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