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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错好多人就是想犯都犯不了,像这样的错都能犯的人,正说明了本事和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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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谦无奈笑说:“合着您这是一个‘包袱’坑俩人啊?坑完他了,该我了是吧?”
于大谦说完,郭小铁在台下喊着:“谦儿哥贯口活特别好!”
“去去去,他坑完我,你还起哄是吧?”
王小猫赶忙接话说:“我不是坑您,我也不会贯口儿、正好儿跟您学学。当然也不让您白展示一回,等会儿演完了到后台,我先送给您二百斤高白面、三升高白米、二斤绿豆、二斤青黄豆、十个大馒头、一百个小馒头、二斤黄年糕、二斤白年糕、二斤蜂糕、一百年糕坨儿……”
“你这是不会贯口儿嘛?你这都开上‘粥场’了。”
“主要是跟您学,您在我心里那真是赵佩茹一样的存在。”
“您那是捧我,可不敢当。”
“对啊,我这么捧您,连赵老爷子都搬出来了。咱一会儿又是一头沉的相声,我年纪轻、经验少,您先来一段儿贯口儿让我也好有个时间准备准备。又当着这么多亲爱的观众,您不愿意?”
“我……这……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愿意吗?”于大谦没有办法,只能表演个“贯口活”了。其实这对他来讲也无所谓,很多捧哏演员基本功也是很扎实的。
他说了一个《八扇屏》中的贯口小段,还别说,虽然语速不是特别快,但吐字是真清楚,让人听得特别舒服。
现场掌声过后,王小猫挑着大拇指,对观众说:“你各位也都听见了,于老师这个功力可是真好!我知道于老师有一次喝醉了跟郭小铁一起演出,传为一段佳话。”
“您就甭提那事儿了。”
“不不,您当时出错儿了,可这‘错儿’就见功力。”
“不是,您这——捧人也没有这么捧的,怎么错了反倒见功力呢?”
“我不知道各位看没看那个视频,那是一段《汾河湾》,按照我们行话是‘腿子活’。京剧也有《汾河湾》,但是这一段儿我们用的是河北梆子。郭小铁扮演的是不懂装懂的一个人,谦儿哥扮演的是业余爱好、可唱得还不错的一个人。
谦儿哥错儿出在哪儿了呢?我们的这段儿相声用的那一折选段应该叫《闹窑》,谦儿哥喝醉了一直说是《射雁》。我估计郭小铁倒是能唱《射雁》,问题我们这段儿相声的‘包袱’都在《闹窑》那儿呢。说到最后,谦儿哥有点儿意识了,可说的也是《别窑》那一折,而且谦儿哥还把这戏里的人物关系和姓名都介绍错了。
我为什么说谦儿哥错了都见功力呢?这不是挖苦。现在好多的相声演员,哪懂什么京剧、梆子啊?就算演这段儿《汾河湾》,有好多人也是就学这段儿的词儿。您让他说错了——说成别的一折的名字,他都说不出来。谦儿哥介绍人物关系和姓名错了,错的是在河北梆子里,要是在京剧里,还就叫那个名字。
所以说有些错儿啊,好多人就是想犯都犯不了,像这样的错儿都能犯的人,正说明了本事和学问。看谦儿哥犯的错儿,就能知道他对于京剧和地方戏都特别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