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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拉严冬去吃饭。我说:“走吧,走吧,我请你吃饭去。”严冬便心领神会的放下手里的事情陪我吃饭。
“说吧,什么事?”他总是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他吃饭。有时候我会带着灿烂的笑容和他开着玩笑,有时候我则什么也不说的坐在他对面静静的吃饭。他明白我为什么要请他吃饭,我们只是心照不宣的开心着,我觉得灿烂的笑脸可以融释心里的悲伤。
严冬好像从来没有主动请我吃过饭,他要告诉我的话通常会写在纸上交给我。
仅有一次他请我吃饭,是两个星期前。他发短信说:“莫黎,今晚我请客。”我以为这小子发了什么意外之财,便欣然前往。
“莫黎,你为什么从我的歌里听出我不自由不快乐呢?”
“恩,因为你在唱《倔强》的时候,旁若无人,眉头紧皱,看上去完全不是在比赛你的声音完全是你的心声。”我想了想,认真的回答他。
“那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问我原因呢?”严冬满脸认真的直视着我说。
“我不喜欢去研究人家的心理啦,我只是从音乐中听出一些感情而已。”我实在不适应这样认真严肃的谈话,搪塞道。
“莫黎,我妈要我出国去读经济学,毕业以后接管她的公司,可我只想读我的音乐。”
公司?我感到莫名其妙,难道严冬还是一个富家大少?我从来没关心过他的身世,甚至连他是哪里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