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简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莽古济对此无限欢喜,想着额涅清心寡欲如修道般冷居了九年,怕是身边根本没有胭脂水粉之类的物什来装扮自己,便急吼吼地采买来,命女儿送去。
因为起的早,阿木沙礼无精打采,困意连绵,无论讷莫颜怎么逗弄她,她的眼皮都撑不住地往下直耷拉。
正倦意缱绻,马车突然一顿,车轮刺溜横着平滑出去,主仆二人一时不察,在车内滚作一团。
讷莫颜的脑袋嗑在了阿木沙礼怀里的铜质手炉上,肿起一个大包,疼得她眼泪直流。
阿木沙礼刚从眩晕中醒过神来,那车厢门便被拉开了,一股凌冽寒风从外侵入,冻得她整个人一个哆嗦。
“啊……”惊叫声卡在了喉咙里,没等她挣扎着爬起身,腰上一紧,竟是被人横臂拦腰一搂。
在讷莫颜的惊呼声中,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腾云驾雾般脱离了马车,随即被人扔上了马背。
一阵颠晃,她的后背撞入一具强壮的胸膛,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围住。身后那人似乎也怕她冻着,将一袭貂皮大氅兜头盖在了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