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沙礼眼角抽搐,脸色瞬间笼罩上一片阴翳:“那扇窗户是你故意留的?你故意引我进来?”她戒备心起,眼中闪现狠戾之色,“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敦达里没说话,目光低垂,依旧落在鞋面上。
阿木沙礼浑身发颤,良久后,伸手用力一拍门板,尖叫道:“把门打开!”
敦达里道:“你进木栅时,我便看到了……”
她突然安静下来。
“去阿巴亥大福晋院子前你曾经在经过这裏时盯着这裏看了很久,那时候,我正在屋里。你在离开大福晋住处,前往纳纳昆福晋住处时,又向这间屋子凝视了很久,那时候,我正从纳纳昆福晋的门口出来……”
“你想要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奴才问您才对。”
“呵,奴才?好个奴才……你是八舅的奴才,可不是我的奴才。你不必在我跟前惺惺作态了,你设了这个局引我翻窗进屋,究竟图的什么?”
“福晋既然不肯坦言,那不妨由我来猜上一猜吧。”他不徐不疾,声音波澜不惊,“去年五月里,福晋去高墙见过阿尔哈图土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