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廿八,寅时天尚未明,努尔哈赤被长子褚英逃离高墙的密报给惊醒,气恼生恨的他坐镇衙门,此时天空沙尘弥漫,入目皆是黄色,满城风声鹤唳。
国欢夫妇接到消息时已过卯时,达春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颤声道:“高墙内十多名看守都被药放倒了……”一边说,一边心惊胆战的推了推同跪在身旁的刘济良。
刘济良傻呆呆的解释:“是曼陀罗……”
“闭嘴!”国欢脸色极为难看。
阿木沙礼躲在房间里没出来,却在国欢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掩在门后偷听房外的动静。
讷莫颜战战兢兢的贴在主子身后,颤声问道:“阿尔哈图土门真的逃去叶赫与布喜娅玛拉私奔了吗?”
阿木沙礼反手捂住她的嘴,威吓道:“想死你就再说一遍。”
讷莫颜吓得眼睛通红,拼命摇头。
主子的性格越来越孤拐了,忽冷忽热,让人难以琢磨。
“阿木沙礼!阿木沙礼!”东次间里,国欢隔着房门唤她的名字,“你可醒了?”
她按捺住激动的情绪,稍作整理,这才示意讷莫颜应话。
“回爷的话,福晋已经起了。”讷莫颜磕磕巴巴,满脸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