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烨一边和蔡琰说着话,一边起身穿戴。蔡琰见状就要上前帮忙,南烨心疼蔡琰,哪会要她帮忙,急忙道:“我自己有手有脚,穿个衣服哪用帮忙?贤妻休息便是。”
蔡琰见南烨死活不肯自己帮忙也不闲着,转身去收拾床铺去了。南烨穿好衣物便听蔡琰在身后道:“咦~这是何物?”
南烨回过头一看,正是左慈赠给自己的那本《房中术》。于是笑道:“那就是元放道兄赠我的房中术。贤妻一定帮我收好,日后我等延年益寿可就指望它了。”
蔡琰本来还在捧着那小画册仔细研究,一听南烨说是房中术,马上羞得满脸通红,合上了画册道:“夫君不是常言科学才是大道,方士之流皆是欺世盗名之徒,怎么今日又信起这些方士来了?妾身奉劝夫君一句,切莫听信那些方士之言沉迷女色。妾身只听说过因女色减寿亡国的,还未听闻过因沉迷女色而增寿的。”
南烨知道蔡琰受自己的影响不小,走到她身边道:“相信科学便是相信真理,而真理就是事实。今天的人没办法飞上天,那么这便是科学,若有朝一日人可以在天上飞了,那也是科学。科学是在不断探索中被发现的,而并非一成不变的。若只是因为迷信已知的科学便不去探索发现新的科学,甚至对事实都视而不见的话,那科学便同样成了一种迷信。
只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房中术是否科学,不在于它出自圣人之手还是方士之手,而在于它是否真的有效。只要我等能证明它是有效的,就算暂时还无法解释其中道理,也不能否定它的存在。日后总有一天人们会揭开这个谜。”
蔡琰见南烨说的十分认真便不敢再小看手中的那本图册,小心的收起来道:“夫君言之有理,这房中术是真是假我等一试便知,不用急着争论。”
南烨闻言偷笑道:“贤妻打算何时与为夫试试这房中术的真假啊?”
蔡琰被南烨一调戏羞红了脸道:“夫君就暂且饶了妾身吧!待过上数日,妾身再服侍夫君尽兴。”
南烨知道蔡琰刚刚破身不堪征伐,微微一笑道:“为夫在贤妻眼中就那么不知轻重吗?贤妻安心,为夫绝不会为此强迫贤妻。”
蔡琰深知南烨是世间少有的尊重女子的好男人,听他如此一说顿时觉得能嫁给南烨是自己的福分,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把南烨又看得痴了。
两人聊了一阵时间不早,赶紧携手出门,先是给蔡邕问了安,然后又去祭祖。一路上南烨为了照顾蔡琰都走得很慢,无人注意的时候便牵着蔡琰的手扶她一把,这让蔡琰感到无比暖心。
南烨与蔡琰的婚礼虽然只有一天,可是这新婚喜宴并非一天就结束,足足摆了三天酒。这还不算完,因为那些远道而来的宾客在路上就用了数月之久,总不能呆三天便返回去,还要多住数日,南烨同样要分心招待,这一忙就将近月余。
到了史阿、赵云等人告辞回洛阳的时候,张宁却不想走了。因为她已然爱上了待在交州的自由感觉,在这裏她再也不用易容隐藏自己,可以像个寻常女子一样尽情展示美丽的笑颜,又可以和蔡琰作伴。
张宁还有一个心思没说出口,便是她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不想再用一张丑脸对着心上人张白骑。而且两人的婚事她也打算让南烨帮着操办,因为他们两个已经没有亲人长辈了,唯有南烨德高位尊可以依靠。
南烨正在用人之际,又回想起典韦中箭之时身边也没个良医甚是不便,于是二话不说便将张白骑和张宁留在了交州。此时已经是中平四年,也就是公元187年,距离灵帝驾崩,董卓进京也就还有一年多。
南烨知道时间紧迫,一面命张白骑协助徐晃抓紧时间募兵、练兵,一面命戏志才鼓励农桑搞活经济。而南烨自己又开始了摆擂讲法的日子,自从遇到左慈、于吉之后,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也想清楚了该为这个乱世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