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沈家,不信鬼的一家(1 / 1)

苏可可上车,对老张道:“张师傅,好了,我们走吧。”女孩系在腰间的布袋子看着很普通,但刚才那一幕几人都看到了,心里有些发憷。“可可,这布袋……”“啊,这个,用来装鬼的。布袋上有灵阵,可以装下鬼。”秦星哦了一声,因为苏可可那布袋口子正好对着她,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可可,我看到这布袋刚才鼓了一下,为什么之后又变瘪了,看来就跟空的一样。那鬼真的……还在里面?”苏可可听到罗嫚的质疑,立马在那看起来干瘪瘪的布袋上轻轻弹了一下。这一弹,原本干瘪的布袋竟瞬间鼓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挤那袋子,袋子表面竟被撑出一只手掌的形状。秦星倒吸一口凉气,“可可,我和嫚嫚信了,信了!还是把让它别乱动了,怪吓人的。”苏可可又朝那鼓囊囊的布袋上弹了弹,袋子就跟泄了气一样,慢慢瘪了回去。老张恰好透过内视镜看到这一幕,吃惊不已,几度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张师傅,天黑看不清路,您还是专心开车吧。”苏可可对着内视镜的方向微微一笑。老张立马坐直了身子,不敢再分心。三人到的时候,沈瑾芮的父亲沈庄穆已经到家了。沈庄穆收到宝贝女儿的主动邀请时,错愕又欣喜,班也不加了,一下班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如果不是怕小两口嫌弃,他肯定还是跟女儿住一起。哪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吃个饭都得盼好久。沈庄穆本来心情很好,结果看到苏可可几人,又知道苏可可是个神棍之后,表情一下就变了。他有些不悦,但更多的是难过,是他没有照顾好女儿,才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经过上次的争吵,沈庄穆什么事情都顺着宝贝女儿,生怕又刺激了她。所以一刹那的不悦之后,这位沈老板还是朝苏可可几人点了点头,“既然是芮芮请来的客人,那就坐吧。”沈瑾芮看到苏可可后很高兴,连忙叫保姆:“赵姨,给我的几位朋友倒杯点儿果汁。”“沈伯父和沈小姐客气了。我想,沈小姐还没来得及跟沈伯父解释,等余先生到了,我会一起告诉你们。”“苏小师,你稍等,我再催催他。”沈瑾芮正要打电话,沈庄穆顿时皱起了眉,“芮芮,男人现在正是需要拼事业的时候,晚点儿就晚点儿,你这样稍微迟一些就催他,会打扰司弦工作。”况且还是把人找回来听骗子长篇大论。沈瑾芮眼里划过一丝失落,“爸爸,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无理取闹的人吗?”“我……芮芮,爸爸不是这个意思,爸爸只是想你们两个好好的,不要总吵架,司弦是我见过的很有才华的后辈,为人也有责任心,但是再好的男人他的包容度也是有限的,你妈妈温柔娴淑,爸爸不求你跟你妈妈一样善解人意,但起码——”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妥,沈庄穆突然打住,转而道:“反正等爸爸以后老了,这公司迟早是你们的。爸爸只是希望你们好好的,不要总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沈瑾芮看他,眼睛发酸,有些想哭,“爸爸,我知道我总是缠着他,但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一出门就会看见各种各样的脏东西,它们有的跟常人无异,有的脸色苍白如纸,有的七窍流血,还有的肢体都是残缺不全的,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恐慌吗?只有跟司弦在一起,我才不会看到这些东西,所以我才这么黏着他。”沈庄穆张了张嘴,想要开口,但不及他说什么,便被沈瑾芮打断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又以为我犯病了?产生了奇怪的幻觉?爸爸,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芮芮,爸爸不是不信你,爸爸只是……”这种事情太匪夷所思,让他怎么相信?沈瑾芮抹了一把眼泪,拨通了老公余司弦的电话,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忽地一笑,轻声道:“余司弦,想离婚吗?十分钟回家,我们就离婚。我放你走,你再也不用担心我缠着你了。”说完这话她便挂断了电话。屋里的几人惊呆了。“芮芮,你刚才说的什么话?胡闹!”沈庄穆怒喝一声,站了起来,“你平时怎么胡闹我管不着,但这人是你自己求来的,爸爸也觉得人不错,你现在说离婚就离婚?你当婚姻大事是儿戏吗?”苏可可三人坐在一边你看我我看你。秦星小声嘀咕:“沈小姐真有气魄,就该这样!这种不信任我的男人,就是再帅再优秀我也不要。”罗嫚也点头:“貌合神离,强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沈小姐上次还死活不愿意放手,没想到突然想开了。”余司弦很快赶了回来,身后还多了个妆容精致身着长裙的女人。苏可可看过去,在余司弦和那女人脸上逗留片刻,飞快地蹙了下眉又松开。“二叔,我来陪芮芮姐聊天,没想到路上碰到了姐夫。”那年轻女人笑道,“要是知道二叔也在,我肯定不会空手来。”沈庄穆神色微缓,“你能来看芮芮,二叔就很高兴了,不用你带什么礼物。司弦,晗晗,都坐吧。”余司弦却没有坐,径直走到沈瑾芮面前,怒问:“你刚才在电话里是什么意思?”沈瑾芮淡淡笑了笑,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声,“没什么,累了,打算放手了,余司弦,这几年给你添麻烦了。”嗤,一听到离婚就这么迫不及待,十分钟,不多不少,刚好赶了回来。“沈瑾芮!”余司弦眼里喷火,“喜欢的时候视如珍宝,不喜欢的时候弃若敝屣,你可真是位说风就是雨的大小姐!”沈瑾芮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她要放手了,他不该开心吗?可是她真的感觉到累了,就算是在两天前见到苏可可,她都没想过放手,然而在刚才她第N次催促他,听到他那不以为意的口气时,她突然就想:算了吧,放过他,也放过我自己。